干面,放得住。

    其他啥也没买,把钱存了,便带着大丫回村。

    今天回村的时间还早,还不到张大头来接她们的时候,空等着也是浪费时间,郭喜安便带着大丫步行回家。

    “大丫,累不累,要不要停下来歇歇。”路上走了半个小时,郭喜安询问跟在身后的大丫。

    大丫摇了摇头,小姨把东西都放到她的背篓里去了,自己就背着一个空背篓,一点都不累。

    “好,那咱们就一鼓作气地回家。”郭喜安抖了抖肩膀,调整了下背篓的位置,稍微加快了一点脚步。

    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两人才回到村子,郭喜安顺路先去张大头家知会一声,让他不用再去镇上接她们。

    张大头追出来要把回程的五文钱退给她。

    郭喜安笑了笑,说明日还得坐他的车出城,这五文钱便当明日去的车钱就是。

    郭喜安她们走后,张大头媳妇王杏从院子里出来,酸言酸语道:“看起来这小寡妇的生意不错啊,瞧那背篓里鼓鼓囊囊的,不知道买了什么好东西呢?”

    张大头最看不惯她这副长舌妇的样子,理都没理她,扭头进了院子。

    王杏不满地跟在他身后,“和你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

    张大头依然不理她,自顾自地到柴房门口继续劈柴。

    王杏嘟嘟囔囔的,又说起郭喜安:“这小寡妇肯定是赚着钱了,要不然怎么舍得每日花十文钱天天坐车,咱家的牛车都要成她的专属了。”

    她向张大头建议,“要我说,咱们这车费也得涨一涨了,以后就收她十五文钱一个来回。”

    张大头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斧头劈在木桩上,直起身来骂她:“你这瓜婆娘,人家赚不赚钱关你鸟事,我这车费,无论谁来都是十文钱一个来回,因为人家赚了钱就要多收人家钱,这是什么道理?”

    “要不是人家每日出门都租我的车,我连这十文钱都挣不到,搁以前除了赶集日,其他时间有多少人会来租牛车去镇上的?去哪里赚这稳定的十文钱?如今你倒是不知足了,说这发癫的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日没少和村里人议论人家喜安做生意的事,我警告你,人家做的就是糊口的生意,也不愿意太过声张,你不要多嘴多舌地乱嚼舌根,给人家惹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