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同门的情谊和关系链,比多少才华和文墨都有用!”

    郭喜安深以为然,或许是由于向佑向泽年纪太小的缘故,她一直没太重视,现在陶老提起来,她才惊觉离接下来的乡试没有多长时间了,明年八月,听起来还有七八个月左右的时间,可日子过起来却是飞快的,已经很近了。

    但凡能过了乡试成为举人,便是半只脚踏进官场,是具有做官资格的,便是平民百姓间相交都讲究个阶层出身,更何况是壁垒高筑、人情复杂的官场。

    现在就慢慢经营着,总比将来一脚踏进去,还懵然不知内里的好。

    郭喜安想明白了这些东西,但还是有些担忧和疑惑:“理是这么个理,可我们家世代都居住在这个地方,从未进过京城,我们倒是可以带着孩子搬迁过去,但是到了京城那边,无人引荐塔桥,那也没有门道融入那个阶层啊!还有,向佑向泽离了您,他们的学业又如何继续?”

    这不是郭喜安杞人忧天,到了京城人生地不熟,有些圈子并不是有钱就能融进去的,况且他们家还算不上财大气粗的有钱人家。

    陶老悠悠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这你不用担心,考中举人便能获得进入国子监读书的机会,这便是他们的平台,而且,我是他们的老师,学生还没结业,我的教学自然也还没结束。”

    郭喜安睁大了眼睛,十分惊喜地询问:“您老的意思是,您会跟我们一起去京城?”

    陶老举起酒杯浅眯了一口,笑眯眯道:“说来我在京城也是生活过一段日子的,便当是故地重游,也探访探访昔日老友了!”

    这可真正是绝对的惊喜了,自从向佑向泽跟着陶老读书后,郭喜安对他们兄弟俩几乎是万事不操心的,刚刚陶老一提起以后的打算,她第一反应确实是离了陶老她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也确实不怪郭喜安,说到这些科举官场的事,便是她知道一些,也是从后世的史书上了解的一点皮毛,属于管中窥豹,那点东西,对现在的向佑向泽来说,没有实际的指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