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错就是步步错,做父母的更是要小心看护,让她别被心怀不轨的人骗了去。”

    听到这里,段太太神色才一动,先前郭喜安说的云儿和方汇的事她本能的是不信的,可却不难不在意,这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昔日的一点一滴便都变得可疑起来。

    作为母亲,本能的事偏向自家孩子的,听了郭喜安这递台阶的话,她立马将这事的错归到了方汇的身上,没错,云儿最是乖巧懂事,就算有不妥帖的事,也定是受了他人的蒙骗。

    郭喜安看她脸色,便知道她是听了进去,再接再励道:“说来这事,我们两家本也没什么仇怨,我理解段太太你为自家孩子筹谋打算,可我也是作小姨的,大丫是我最疼爱的孩子,家里不过是想她有个好归宿罢了!”

    “如今咱们事情都挑明了,这亲我们定然是要退的,原本结亲结的就是亲家,若还要这样撕扯下去,那就是亲家不成,反而还成了仇家,再说了,事情闹大,太太你真的愿意为了一个远房侄儿,那自己女儿的名声涉险吗?”

    田穗摇了摇头,指了指他,做了一个蹲下的动作,见他还是站着不动,田穗重复做着蹲下的示范,每做一次都要伸手指一下他。

    兽人似乎看懂了,试探性的蹲下身子,又看向田穗,田穗肯定的朝他点了点头,上前奖励性的摸了摸他的头顶,便很快转到他身后,趴伏在他背上,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站起来。

    这次兽人像是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趴好后拍了下他的肩膀后,他便站起身来,感受到背后的田穗因为他的起身有点滑落,黑甲还十分自然的一手绕过去拖住了她的屁股。

    田穗有点窘,她按下自己这不合时宜的小感受,若无其事的继续趴在黑甲背上,将注意力转向周围的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