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这过于刺鼻的血腥味也不敢用了,索性把接血的桶先放在一边,待会儿打扫的时候再处理。

    放完血水,郭喜安她们用瓢舀了桶里的热水淋在野猪身上烫一遍,程家博和刘有金便举着大刀,用刀背往野猪上刮猪毛。

    这野猪毛比家猪的可要难脱多了,鬃毛又粗又硬,刘有金刮了一会儿就累得直喘气。

    在旁边看着的朱重,立马自告奋勇地想上前接手!

    郭喜春瞪他:“你这腿还伤着呢,你凑个什么热闹?”

    朱重嘿嘿道:“就腿上刮了道口子,又不严重,而且刮猪毛用手又不用脚,不碍事的!”

    郭喜春瞧他笑得一脸讨好的样子,是真的手痒想试试,嗔了他一眼到底没再说话了。

    朱重心一喜,知道她这是同意了,上前拍了拍刘有金的肩膀接过他手里的刀,“刘老弟你先歇歇,我来替你一会儿!”

    站在边上看着的陶老也有些心痒痒,但他到底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以自己的体力上前只怕忙帮不上还得添乱,只能遗憾地放弃了。

    这野猪毛着实粗硬,中间郭喜安她们往野猪身上又浇了三道滚水,最后是程家博、朱重和刘有金三个人一起动手,花了半个小时,才把野猪毛刮得干干净净。

    刮了猪毛的野猪也不如家猪那样白净,浑身的皮是黑色的,也不是全黑,就是黑棕色的样子,而且猪皮更为粗糙。

    处理完猪毛,接下来就是开膛破肚了。

    程家博换了一把尖刀,从野猪的脖颈处往下划拉下去,待把野猪的整个肚腔打开后,一股子比看看的血腥味更腥臭的异味飘了出来。

    连郭喜安都有些反胃,陶老加上几个看热闹的孩子更是连忙退避三舍,远远地捂着鼻子皱眉看向这边。

    程家博看了眼离得老远的陶老和几个孩子,又看向郭喜安道:“要不你们先进屋吧,接下来就是把肉肢解成小块,我们三个人就成。”

    野猪不比家猪,吃的东西杂多了,一会儿处理起来会更加恶心。

    郭喜安摇头,“没事儿,人多弄得快,一会儿要忙的事还多着呢!”

    找了大盆和木桶过来,男人们把肉肢解成小块,骨头什么的也砍小,女人们把猪内脏什么的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