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关了院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视线。

    村民们见没有热闹可瞧了,也就散了各回各家了。

    直到老程家的人离开,郭喜春这才带着大丫三姐妹战战兢兢的出来,不同于向佑向泽像是打了胜仗一样的高兴,她心里满怀担忧,“今天把事闹得这么大,把程家人气得不轻,这...这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郭喜安满不在乎,“这一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人,今天要是退了一步,他们便能得寸进尺,来日就要骑到我们脑袋上来作威作福,对付这样的人,道理和退让都是行不通的,就是要以暴制暴,叫他们知道我们不好惹,以后不敢再来随便欺辱。”

    看着向佑向泽此刻雀跃的神情,再不是以前面对老程家众人时惧怕畏缩的样子,郭喜安更觉得这样没错。

    不过,她还是低估了老程家的无耻和算计。

    第二天早上,郭喜安和郭喜春正要扛了锄头下地,便见赵里正板着脸上门了。

    郭喜安只得搁了锄头,上前招呼:“里正叔,您怎来了?”

    赵里正唬着脸,进了屋也不坐,看着郭喜安道:“我原以为你是个拎得清的,却不想也是个表面光内里糊涂的,你一个做儿媳妇的,竟然把公爹婆母气得卧床不起请了大夫,这等大逆不道的不孝行径,你也不怕被人戳弯脊梁骨?在这向阳村里一辈子抬不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