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道:“这个大些的陶罐又是给陶老他们准备的吗?”

    听郭喜春提起陶老,郭喜安眼角染上笑意:“自然是给他老人家的,要是让他晓得我们吃独食,怕是又要发脾气呢。”

    之前郭喜安第一次烤小饼干的时候,原本就是哄家里孩子们的点心,想着这小饼干和酥点也差不多,不是什么稀奇的,便没有拿出来招待陶老。

    结果向佑向泽带去课堂上吃食被他发现,当天他便到了店里拐弯抹角地说了好一通道理,听到郭喜安云里雾里,最后闹清楚他是因为小饼干的事上门的,一家人都有些哭笑不得,从那之后,无论是郭喜安新做了什么小零嘴,势必都是要让向佑向泽两兄弟给陶老也带去一份的。

    想到陶老面对吃食时老小孩的性子,郭喜春也不免莞尔一笑,“谁能想到陶老这样有学识的先生,私下里贪嘴得和个孩子一样。”

    “谁说不是呢!”

    郭喜安斜眼瞧着姐姐笑意浅浅的样子,说起了另一件事:“今天到后面都忘记了,二丫想通了是好事,本该去朱大哥家告诉他一声的,只怕朱大哥现在还担心着,怕娶不到姐姐,今晚上只怕是愁得睡不了一个好觉喽!”

    郭喜春听郭喜安突然提起朱重,先是一愣,继而听到她的后半句话,当即红了脸颊,抬眼瞧着郭喜安还一脸揶揄的表情,羞恼起来:“你浑说个什么?”

    “我可没浑说,不过让他急一急也好,要让他知道想要娶到我姐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以后啊,要更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姻缘呢。”

    见郭喜安越说越来劲,郭喜春羞得脸颊似乎都要滴血,她抬手拍了郭喜安一下,“还胡说!”

    郭喜安哈哈大笑,到底没再打趣她了。

    见郭喜安不再说话,郭喜春松了口气,等面上的热意散去,她偏头看向郭喜安,带着一丝探究道:“你倒是有心思来打趣我呢,那你呢?你和妹夫到底是怎么个事?”

    “啊?我和程家博怎么了?”郭喜安一脸懵。

    郭喜春晲了她一眼:“你别装傻,自从妹夫回来,你们一直都是分房睡,正经夫妻谁像你们俩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