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那个不成器的侄子,在你们村惹了事,这教训教训就好了,怎么还真要把人送官呢?”

    赵里正板着脸:“这李大壮就是被你们给惯坏了,如今都敢半夜偷上我们向阳村来,送官有何不对?”

    李里正道:“赵里正何必这么不近人情,大壮不是到底没偷拿到什么东西吗?你们打也打了,他的脚还被那小寡妇放的兽夹夹到,这教训也够了,何必再把事情闹大?”

    俩人正争执不下,外面又闯进来一个灰衣妇人,她手里拿着绳子,进来就寻死觅活:“你们要是把我家大壮送官,那我就不活了,今天就吊死在你家,让十里八乡都知道,你们向阳村逼死人了。”

    这哭嚎的妇人正是李大壮的老娘。

    面对这撒泼妇人的寻死觅活,赵里正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李里正趁机提出:“我大哥和大嫂就这一个儿子,真要送官了,那就是要了他们老两口的命,要不这样,我们把这苦主找来,她要是愿意和解,这事就算了吧。”

    赵里正被闹得没法,只得找人去把郭喜安叫来。

    郭喜安来之前就听说了李家村的来人把村口堵住了,和向阳村的村民对峙起来,对赵里正叫她过去心里也有了数。

    听了李家的求和,郭喜安也很是爽快表示和解。

    李里正和李大壮她娘都是松了口气。

    “不过!”郭喜安继续道:“李大壮半夜上我家偷盗,给我们造成极大的惊吓,特别是我家小孩昨晚被吓得是噩梦连连,也劳累得一个村的人都没休息好,就这么放了罪魁祸首,只怕也说不过去。”

    “那你想怎么样?”李大壮老娘瞪着眼问。

    “自然是要赔偿。”郭喜安说得理所应当,“我也不要多的,你们家就赔个三五两的意思意思吧。”

    “你做梦!”李大壮老娘尖声叫起来,“你放兽夹把我家大壮伤成那样,这脚只怕都要落下残疾了,我们没找你要医药费,你还敢要我们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