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方向看过去,那眼神仿佛要吃人,当时人就冲了过来:“就是你们打的我儿子?”

    朱康适跟在她后边,大声的告状:“就是他们兄弟俩一起打的我。”

    何氏脸色更愤怒了,竟二话不说抬起手来想往向佑向泽身上打去。

    郭喜安立马一把拍开她的手将她推开,把自家两个孩子护在身后,没想到这妇人竟如此跋扈,前因后果不问就要动手,难怪能养出无故欺负霸凌同学的儿子。

    “干什么干什么?不成体统!”一边的祝夫子把桌子拍得啪啪作响,气得脸都红了,“叫你们家长过来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们再来动手的。”

    何氏被郭喜安推得一个趔趄,见夫子生起气来,也不敢再上前纠缠,只扯着大嗓门哭叫起来:“祝夫子啊,你可要为我家康适做主啊,这孩子最是乖巧了,你瞧瞧他都被人打成什么样了?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打啊,小小年纪竟然这么心黑手辣,长大了岂不是要杀人!”

    何氏哭得热闹,口口声声就是要书院给他们主持公道,严惩打人者。

    郭喜安只冷冷看着,并不说话。

    先前等这些家长过来之际,祝夫子已经把事情问清楚,里面孰是孰非清清楚楚,并不会因为她几句哭诉就有改变。

    果然,祝夫子并没有因为她的哭喊有什么动容,只是象征性地安抚了她几句,公事公办地把事情起因说了一遍。

    早上向佑向泽才进了课堂,便又被朱康适带着三个孩子为难,先是故意在向佑经过的时候悄悄伸出脚将向佑绊得摔倒,向泽当时就生气地和他们吵了起来,向佑不想惹事,劝住了弟弟。

    不想那几个孩子还不罢休,趁着向泽出去方便的时候,又找上了向佑。

    向佑坐在位置上被朱康适带着三个人团团围住,警惕地抱紧了自己的书包,“你们想要干什么?”

    朱康适今年已经九岁了,不止比才四岁的小向佑高了一大截,在这班里也是大孩子的存在,平常就爱仗着自己的大个欺负别人,他舅舅又是书院的副院长,平常也没人敢惹他,被欺负了也是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