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就是,谁叫她这样败家,自然要承担后果。”

    “谁借的钱谁还,天经地义。”

    ……

    老程家的七嘴八舌,把赵里正气了个够呛。

    就在堂屋里头老程家的人越来越得寸进尺地吵嚷的时候,外边郭喜春带着几个孩子按照郭喜安的要求,把堂屋的两扇窗户悄悄放下。

    又借着往里面送茶水的由头,出来时把堂屋那半扇开着的门给顺手带过来掩上了。

    屋里的光线暗了下来,不过老程家的人正在为想要撇清欠债又能把控郭家的财政大权绞尽脑汁胡搅蛮缠,一时都没有察觉到。

    感受到周围的气温降了下来,身上也开始冒出冷意,郭喜安暗暗勾了勾嘴角,好戏即将上演。

    就在程德全怒拍着桌子,气冲冲地再一次重申这当家人只能是他的时候,供奉着程老二灵牌的桌子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那牌位也“啪”地摔倒在桌上。

    而与此同时,屋子里本就不亮的光线一下更暗了下来,屋里所有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刘大花和刘翠李凤萍两个儿媳更是惊叫出声。

    屋子外头,郭喜春正带着几个孩子用布把两个采光的窗户堵得严严实实。

    这样的青砖大瓦房,大白天的顶上瓦片处多多少少能透出一点光线,但是郭喜安家的这座可是才新建成的大宅子,顶上瓦片还没有损毁的地方,瓦缝更是细小,把门窗一堵上,整个屋里一下完全昏暗下来。

    虽然不是全部陷入黑暗,但顶上透进来的一点点光线只能让屋里众人看到周围模糊的人影,这反而更加恐怖了。

    “这…这是这么回事?”程德全语气慌张地询问。

    只是他一说话,刚刚停下来的灵牌桌子又剧烈抖动了起来。

    一系列诡异的变故本就让老程家的人心惊胆颤,这一下更是让刘大花和两个儿媳尖叫起来。

    程家福和程家财兄弟俩也早已抖如筛糠。

    这还没结束,灵桌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低沉冰冷的男声:“爹,娘,大哥,三弟……”

    是老二的声音,老二来找他们算账了!

    这个认知让本就濒临崩溃的老程家人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伴随着还有桌椅板凳打翻的声音。

    郭喜安在昏暗中看着老程家那群人被吓得无头苍蝇的一样乱跑乱撞,幸灾乐祸地咧嘴暗笑。

    外头郭喜春听到里面的混乱,也忍不住龇牙咧嘴,忍笑忍得辛苦。

    正兵荒马乱一片乱糟糟的时候,灵桌上的两只蜡烛又突然亮了起来,接着又是那道冰冷暗沉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欺负算计我的妻儿,让我在地下也不得安宁,我恨,我恨啊……”

    最后的那几个“我恨啊”还带着颤音,无端地更添一股凄厉诡异。

    接着灵桌又是一跳,程老二的牌位从桌子上滚了下来,然后就贴着地面磕磕碰碰地往老程家人那边移动过去。

    老程家的人快被吓疯了,尖叫声几乎能掀翻屋顶,有人摔倒在地上,手脚齐用四肢并爬屁滚尿流地往门口爬去。

    大门打开的瞬间屋里也一下亮堂起来,郭喜春带着几个孩子假装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争抢着第一个逃到门口的是程家的两个儿子儿媳,刘大花早就昏死在桌子底下。

    程德全倒是还坐在原位,郭喜安原本还遗憾这老不死的还有点胆气,鼻端突然闻到一股尿骚味,定睛一看,他板凳底下一湾水渍,这是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

    郭喜安眼里脸上都是嫌恶,这板凳是不能要了。

    赵里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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