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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阶段点,才是关键的难点,顾北笙跟师父打电话的时候,也探讨过这一点。

    特意让秦淮川过来,除了让他了解情况之外,同时也是让他调整好状态。

    毕竟这种高难度的催眠,也很考验催眠师本人。

    秦淮川明白她的意思,话题差不多聊开了,他才漫不经心的端起,已经冷掉的茶水。

    慢条斯理的轻抿一口,慵懒至极的挑起眉峰:“催眠技术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交给我。”

    关于小师妹终身的问题,他绝对不会出马虎,也有这个自信。

    随即,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勾着淡淡的担忧,还是凝在她的脸上:“你只需要解决好其他问题。”

    “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

    在秦淮川从容的答应下,好似问题的难度,又下降了些般,她烦躁不安的内心,得到一丝慰藉。

    秦淮川亲自帮她倒了一杯茶,冒着温气的水流,在白瓷菜杯里,打着旋铺满。

    更像是一股带着山涧风的清泉,洗去她内心的浮躁,意外起到安抚的效果。

    “别太担心,这么多人出力,只要我们准备周全,其实就像进刀房,给病人开刀一样的道理,自信、果断、不犹豫、不彷徨。”

    他们两师兄妹,主修的是中医,但是因为有些病人也需要开刀,所以也一起读过一段医学院,做过几个月的同学。

    他的话,让她梦回当年,那个时候,她持着才高过人,学校安排实习的手术,从来都没有失手。

    因为心中并无牵挂,反而无所畏惧,放的开。

    现在看来,的确是她自己束手束脚,约束点太多。

    想通之后,她扬唇明媚一笑:“你说的对,其实大师兄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你们都在我身边无条件支持我,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嗯,这样想才对。”

    秦淮川露出满意的笑意,唇边溢出一丝痞坏的弧度:“要是催眠治好大名鼎鼎的傅西洲,以后其他病人来找我,收费的标准,可以提高几个级别。”

    顾北笙笑着,拿茶泼他:“你倒是把算盘都打西洲身上了!”

    两人正闹着,门外响起敲门声:“少夫人,小洲少爷问了我几遍,您什么时候过去见他?”

    这会儿,顾北笙才想起小洲在车里,说过回来跟她要说的秘密。

    “糟了,你跟他说,我马上就来。”顾北笙拔高音调,隔着门回应着。

    再转过头看向秦淮川时,只见他手背拍了拍笔直的裤面,懒懒的道:“去吧,你有该陪的人,我也有。”

    顾北笙眉头轻拢,正准备问,他跟小九七的感情怎么样,又觉得随便过问几句,不是很负责。

    索性没提这茬,而且她也相信秦淮川是认真的,能不能追的上小九七,全凭他的本事跟造化。

    思及此,她只是莞尔一笑,点头:“好,那先这样。”

    与此同时。

    一片阴冷而昏暗的地下室里,只有关押着坏人的那间牢房周边,亮着两盏冷灯。

    而坐在牢门对面,沙发椅里的傅西洲,泛着冷峭气息,别着昂贵纯金刻私人袖扣的右手,随意的支在侧额。

    漆黑的眸中毫无温色,仿佛天生的无情冷血,在环境的衬托下,像一位冷漠傲然的撒旦。

    不管他的对面,传来怎样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跟弥漫着浓重血腥味的空气,他都无动于衷。

    几分钟后,牢房里的门开了。

    走出来深灰色西装的时青,衣服上看不出什么痕迹,但是那张冷白的脸上,挂着斑斑点点的血渍,衬得他整个人犹如修罗般,满是死沉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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