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张玲有些回过神,轻轻拍了拍沐婉柔的手背,问道:“孩子,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年轻人吗?”

    沐婉柔自然清楚张玲口中的那个人,是指江嘉豪,闻言点了点头:“婆婆,有什么不妥吗?”

    “静儿,你带着小柔去大殿,年轻人,你跟我来。”

    张玲拉过身边少女的手,交给沐婉柔,她则对江嘉豪的方向招了招手,向着一旁的偏殿走去。

    沐婉柔见状,心中满是疑惑,但也不能忤逆张玲的意思,便对着肖媚几人招了招手,与少女静儿去了大殿。

    章肆意在原地皱起了眉头,瞥了瞥江嘉豪,又望着逐渐远去的沐婉柔几人,只能拍了拍江嘉豪的肩膀。

    留给江嘉豪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快步追向沐婉柔几人。

    张玲手拄着拐杖走到了偏殿门前,侧头回望站在原地的江嘉豪,再次招了招手。

    “她真的是盲人吗?”

    江嘉豪眉头紧皱,一个盲人怎么能准确无误地判断出他的方位,还连续两次邀请?

    江嘉豪心中有太多疑惑想要向张玲求解,索性跟了上去,走进偏殿。

    入目所及,殿内有三尊神像,皆超过三米高度,材质似乎是铜铸,又或者是铁铸刷了金漆。

    中间一尊神像脸色阴沉,面似黑锅底,手拿生死簿与判官笔,穿着官袍,眉心一抹月牙痕迹。

    左右两尊神像,一个人身牛头,手持大叉子,一个人身马面,手中拎着长刀。

    整个偏殿大概五十平左右的面积,只点了一根蜡烛,周边墙壁上刻画着各种壁画,有的已经模糊不可见。

    三尊神像自然不必说身份,肯定是十殿阎罗与牛头马面了,只是不知道为何会用包拯的形象。

    大白天的,殿外阳光明媚,温度适宜,偏殿阴气森森,一进屋,江嘉豪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没来由地,江嘉豪打量着三尊法相,下意识左右挪动着方位,总觉得手持判官笔和生死簿的“包拯”正在冷冷地盯着他。

    就连左右站立的牛头马面,也似乎变得阴森恐怖了起来。

    江嘉豪不明白张玲为何会供奉十殿阎罗与牛头马面,又不知道院子里那么多偏殿,张玲为何偏偏带他来这一间。

    进了屋,张玲走到神像前,点了香烛插在香炉里,指了指地上的两个草铺团,率先坐了下去。

    屋里已经够阴冷了,还要坐在地上,江嘉豪本想拒绝,但面对着“包拯”的注视,也只好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张大师,我...”

    “别说话,让你的心静下来。”

    张玲大师打断了江嘉豪的话,就那么盘膝而坐,不知从哪翻找出一个木鱼,敲了起来。

    “噹~噹~噹~~~”

    张玲不是神婆吗?怎么还敲上木鱼了?

    江嘉豪见张玲并不想解释太多的模样,只能耐着性子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心情放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然后他睡着了...

    木鱼声渐渐停歇,张玲听到了江嘉豪那微微响起的鼾声,起身对着三尊神像拜了拜,拄着拐杖离去。

    天色渐黑,江嘉豪这一觉睡了整整八个小时,才悠悠醒转。

    “什么情况,我居然能睡着?”

    “还别说,睡了一觉,感觉心情轻松了很多,好奇怪。”

    打量着外面的天色,江嘉豪伸胳膊打着哈欠,只觉得现在的状态出奇好。

    这种感觉,可是他最近几个月以来,从不曾感受过的心境空灵。

    不,不能说这几个月,应该说这是自打江嘉豪穿越到香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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