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了一口后骂道:“滚,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卧龙凤雏,能掐会算,你们滚到西山去卧龙凤雏,去能掐会算。再在我家门前胡说八道,我让八先生抬你们上西山。”

    独臂罗和跷脚佬还想解释几句,见马夜叉随手操起身边的一根木棍,赶紧退身,边退边嘟囔:“我们只不过想问问獾仙子这拆迁到底怎么回事?你凶什么?”“就是,有本事贴告示,没能耐多说几句算什么仙子?”

    朱獾毫不在意独臂罗和跷脚佬的碎嘴,她折服自己老娘的骂人水平,滚到西山去卧龙凤雏,可谓一语双关,西山是阴山,坟山,去西山就是寿终正寝,让八先生抬他们上西山不就是咒死吗?至于让他们去西山能掐会算,指的是瘪嘴婆,杀猪佬一家住在西山半山腰,你们要问去问瘪嘴婆,她不是能掐会算吗?

    独臂罗和跷脚佬无奈离去,朱獾意犹未尽,她倒不是希望马夜叉继续和他们吵下去,而是感觉这巳时不可能就只出这样的一件小事情?

    上午九点到十一点为巳时,十二生肖中属于蛇。朱獾清晰地记得瘪嘴婆家的那条大白蛇,如果它不攻击瘪嘴婆,朱獾绝不会出手置它于死地。现在想想当时候实在没必要出手,管她呢,那样一个蛇蝎心肠的老婆子救她做什么?还不是恩将仇报反过来要算计我?

    “仙子,快出来吃中饭。”丑玉在厨房招呼朱獾。

    朱獾走出自己的房间,上上下下打量丑玉,思忖:看来我的前世为明朝宫女丑珠无疑,否则这丑玉不可能拥有这样的能量,能在马夜叉和丑玉之间转换自如。

    “仙子,吃过中饭继续睡觉吧。”丑玉端上热腾腾的饭菜。

    朱獾狼吞虎咽,边吃边问:“以前你不是最厌烦我睡懒觉吗?”

    “现在我是丑玉,你的婢女。仙子,有句话婢女不知当讲不当讲?”丑玉恭恭敬敬站在朱獾身边。

    朱獾咽下口中饭菜,反问丑玉:“一下子变得如此柔顺?我又不知你想说什么?怎么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仙子,这巳时算是已经过去,可接下去那寅时和辰时你应该多多提防。”丑玉回话时一双漂亮的杏眼不自觉地向门口张望。

    朱獾放下碗筷,抹了一下嘴后漫不经心地说道:“该来的自然会来,想躲也躲不过,管他呢。”

    “仙子,寅为虎,虎乃百兽之王,瘪嘴婆的吊睛白额大虎符咒威力不小,你……”丑玉欲言又止。

    朱獾最烦说话吞吞吐吐的人,加上她对瘪嘴婆的吊睛白额大虎符咒有阴影,一拍桌子骂丑玉道:“你什么?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婢女,怎么还遮遮掩掩当我是外人?让独臂罗和跷脚佬有屁快放,你自己的屁怎么不干脆利落地放?”

    “仙子莫生气,婢女心里吃不准那瘪嘴婆到底有多少法力?所以才提醒你注意。但凭你有獾八仙和犬八仙,估计瘪嘴婆的吊睛白额大虎符咒也奈何你不得,寅时应该能够平安度过。只是最后的辰时你千万千万要做好准备,辰为龙,辰时为群龙西行之时,如果瘪嘴婆在辰时向你祭出吊睛白额大虎符咒,那【龙虎斗】斗的可是你。”丑玉一口气说出心中的全部忧虑。

    朱獾听到【龙虎斗】三个字,倒吸了一口凉气,脑海中迅即闪过老宅的戏台,戏台上龙虎大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