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他看向了那些书籍资料,八股文没有捷径可言,他也没有老师引路。

    那贾家私塾他也不打算去了,不单是因为他离开了贾府的原因,更是因为贾家私塾的教学太慢,而贾代儒的水平教个童生还是可以的,但想要考秀才的话,贾代儒就力有未逮了。

    他制定了之后一个月的计划,就是留在家中苦读。

    甚至就连去看那胭脂铺子的事,他都准备等到院试结束后再去。

    贾蔷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夜读到子时才结束。

    他可不是真正的十二岁爱玩的年纪,在明确了自己的目标,自身还有能力的情况下,他有着足够的自控力,抓紧一切时间读书。

    翡翠与老顺头没有打扰贾蔷的用功,贾蔷越有成就,对两人越好。

    一直到贾蔷结束了读书,翡翠才将早就准备好的热水送上,服侍贾蔷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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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国府尤氏院中,贾珍以一种古怪的姿势斜躺在床上,他的双腿分开。

    下半身用一张毯子覆盖,自从以受伤之躯强行追到荣国院,回来后他的伤势便加重了。

    再次叫来了大夫,又是敷药,又是针灸,一套下来银子花了不少,但伤势并没有多少好转。

    按照大夫的话,这伤势需要慢慢静养。

    贾珍这些天每日都卧床不起,倒是没有时间去找贾蔷的麻烦。

    他自是不会放过贾蔷,而是想着身体好了后,再慢慢炮制贾蔷,这其中也有贾母的原因,至少短时间内不能找贾蔷的麻烦,需要考虑到贾母的面子。

    等到时间一长,贾母对于贾蔷的关注少了,那时再动手不迟。

    有关贾蔷的事,当时荣禧堂内并没有多少人,真正知道这件事始末的,也就是宁国府的少数几人以及荣禧堂贾母身旁几人。

    趣儿被打死,以贾珍在宁国府的威势,宁国府绝对不会有谁敢于乱说什么。

    荣禧堂的几位当事嬷嬷与丫环,受到了贾母的警告,同样不敢在这等事上违背贾母的意思。

    贾蔷本身在两府之中就不怎么受人关注,只有贾府私塾的同学们好奇了几天,之后就忘了贾蔷此人。

    另一个重要原因,宁国府中发生的关于贾蔷之事,被更大的事情遮掩住了,宁国府银库被搬空,这等事不单是在贾府中流传,更是传到了外面。

    堂堂勋爵之家,却是被窃了,还是大盗,让其余勋爵脸上无光,更让文官们笑话。

    甚至有文官上书皇上,这等勋爵如何能够与国同休。

    皇上指了五城兵马司限期破案,其余的勋爵们纷纷出力,都是想着尽快抓到大盗,尽可能的为勋爵们挽回体面。

    有五城兵马司的介入,府中的仆人被一个个调查,可银子就像是长了翅膀般,再没有半点消息。

    “我的银子!”贾珍想到银库,不由心疼的自语道。

    这些天来,下体的疼痛在表,失了银子的心痛在内,让他很是憔悴。

    要不是他向荣国府那边借了些银子,怕是这宁国府都无法维持下去了。

    再想到分出去的贾蔷都有两千两银子,手中的现银比自己还要多,他就更加的心烦。

    “老爷,老祖宗安排贾蔷住进那处院子,应该是想着贾蔷以后用功读书,我让人从老顺头那边探听到贾蔷正用功苦读,想要参加院试!”管家赖升轻轻走到了贾珍的身旁,轻声汇报道。

    “这么说那小畜生是准备参加接下来的院试了?”贾珍听到汇报,眼中闪过怨毒之色问道。

    “有八成把握!”管家赖升点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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