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争。我只问你,她是怎么死的?”

    圆觉凄然说道:“鲁师妹为了救一名女子,被敌人追杀,最后不幸身亡。”

    云玄道:“是哪一派高手下的手?”

    圆觉道:“听说是五台山万仁寺住持多吉喇嘛。”

    云玄长眉掀动,道:“多吉喇嘛?凭他的武功,怎么能害死云……怎么能杀死她?”

    圆觉道:“鲁师妹去世的情形,贫僧也没有亲眼见到。只是听说她与那喇嘛动手之际,并未使出无极观的武功。”

    云玄心下一痛,脸色瞬间变得黯然。片刻之后,只听她沉声说道:“这是她自己作的孽,却也怪不得别人……”

    她话音未落,却听圆觉身后一个女子说道:“道长,你口口声声说别人作孽,那么请问道长,你真的问心无愧么?!”

    云玄原本神色黯然,听得这女子质问自己,怒意又生,脸色变得铁青。她定睛望去,却见说话的是一个身穿青衫的女子,姿容秀丽,俏生生地站在圆觉身后,正自盯着自己。云玄冷笑道:“听你说话,与她似乎颇有关系,难道你是她的私生女儿不成?”

    说话之人正是黄旭。她一向视云真为母亲,听云玄说话无礼,忍不住出言质问。此时听云玄讥讽自己是云真的私生女,她却凛然不惧,口中说道:“小女子视云真前辈为师为母,若说小女子是她老人家的女儿,那是小女子的福份。只不过这个‘私’字,原封奉还给道长。”

    云玄见这女子凛然不惧,而且反唇相讥,对她倒有几分佩服,口中说道:“你一力维护她,与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黄旭说道:“小女子便是云真前辈所救的那人。若无她老人家相救,只怕小女子早就成了孤魂野鬼。”

    云玄“哼”了一声,道:“小恩小惠,竟然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可笑,可笑!”

    她话音方落,只觉得胸口处一股气息涌了上来,“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黑血。

    只听一人尖声笑道:“哈哈,这才是自作孽不可活。在你这老道姑的眼中,世间诸人都欠了你几百两银子不成?嚣张无礼,可笑之极!”

    云玄大怒,见说话的正是那身子削瘦的中年男了,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几次三番讥讽无极观,不想要命了么?”

    那人正是司徒桥。他一向狂傲,性子乖张,见云玄嚣张跋扈,早就心下恼火。此时见云玄重伤之下,兀自横行霸道,当即冷笑一声,口中说道:“老子复姓司徒,单名一个桥字,你听说过么?”

    云玄长眉一挑,看了司徒桥一眼,道:“怪不得你如此嚣张,原来是京城花家的人。我听说你是一个赘婿,仗着花家的势力横行无忌,不知是也不是?”

    云玄这话暗含讥讽之意,司徒桥如何听不出来?只不过他对此事倒向来不放在心上,是以只是一声冷笑,道:“老道姑,方才这小姑娘只不过是指斥你罢了,你却口口声声说她诋毁无极观。自从你到了这里,口中不离‘无极观’三字,拿这大帽子来压人。可是你做的这些事情,又有哪一件是为了无极观?你嘲笑我是赘婿,仰仗花家的势力。可是你这老道姑张嘴闭嘴无极观,不也是仗着无极观来行事么?哈哈,你我半斤八两,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司徒桥说话尖酸刻薄,掉书袋的本事更是厉害。云玄只是性子刚硬,若论起在话语中暗藏机锋,讥讽对方,她如何是司徒桥的对手?此时被司徒桥连损带讽,她虽想反驳,却又无从辩白,恼怒之下,又吐了一口黑血,身子晃了几晃,便向后倒了下去。清虚道人等急忙抢上前去,扶着她坐到了石阶之上。

    厉秋风一直在院子中冷眼旁观,心下对云玄也颇为不满。只是见她如此模样,知道她中毒已深,加之心脉受伤,若还是拖延施救,便是大罗金仙到了,也救不了她的性命。是以他看了一眼司徒桥,轻轻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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