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余名寿王府武士,又能翻起什么风浪?”

    慕容丹砚听厉秋风如此一说,心中一凛,口中说道:“依厉大哥所说,难道姓茅的说他处境困难,被蒲本玉良叔侄欺压得喘不过气来,压根就是假的不成?”

    厉秋风点了点头,口中说道:“只怕事情正是如此。慕……穆姑娘不妨仔细回想,咱们初到白莲山庄之时,蒲本左和蒲本佑确实极为嚣张,不过他们连通海和尚都奈何不了,又何谈压制白莲山庄庄主茅书生?那一晚在酒宴之上,通海和尚代茅书生出面给咱们接风洗尘,此人在酒宴之上谈笑自若,一望便知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可是蒲本左和蒲本佑却压根没有翻起什么风浪,在通海和尚面前多有收敛,若是这两个家伙真像茅书生和通海和尚所说,在白莲山庄之中无人敢惹,他们又怎么会忌惮区区一个和尚?是以厉某以为,茅书生与蒲本玉良叔侄生了龌龊,双方勾心斗角,几度险些翻脸确实不假,只是情形并非都像茅书生和通海和尚所说的那样,茅家被蒲本玉良叔侄压迫得抬不起头来,只能任由蒲本玉良叔侄欺压。再想想真弓铎的尸体出现在谷口,此事倒可以解说清楚了。”

    慕容丹砚越听越是湖涂,心中焦急,抢着说道:“厉大哥,真弓铎到底是被谁所杀,他的死又与今日茅书生说的事情有什么干系?你就别卖关子啦!再不将此事说将出来,我非得急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