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是以厉某打算今晚在山顶寻一处稳妥之地歇息,不晓得慕容姑娘意下如何?”

    慕容丹砚笑着说道:“全凭厉大哥拿主意,我只是你的亲随,不须问我。”

    厉秋风微微一笑,口中说道:“厉某哪敢视姑娘为亲随?你没看到叶逢春的模样,他认定了穆姑娘是主人,我只是穆姑娘的护卫亲随罢了。”

    慕容丹砚听厉秋风提起叶逢春,心中一怔,口中说道:“厉大哥,你也别怪我对叶逢春心存怀疑。此人虽然对锦衣卫甚是畏惧,不过他毕竟居住在扶桑国,锦衣卫再厉害,对他也是鞭长莫及,是以依照常理推测,就算他有心讨好咱们,却也不必如此尽心竭力帮咱们做事。我始终怀疑此人像一个奴才一样服侍咱们,只怕另有所图。”

    慕容丹砚说到这里,略停了片刻,这才接着说道:“丁观也是商人,奉阳震中之命帮助咱们东渡扶桑,以身份而论,他与叶逢春倒有几分相似。可是丁观虽然在咱们面前也是老老实实,极是卖力,却也不像叶逢春这般以奴才自居。厉大哥,你难道不怀疑叶逢春暗藏祸心么?”

    厉秋风听慕容丹砚说话,暗想叶逢春之所以如此卖力,那是因为他在锦衣卫北镇抚司当差,身家性命都捏在锦衣卫的手中,在自己面前以下属自居,自然会尽心竭力帮着咱们办事。丁观虽然帮助锦衣卫做事,不过他毕竟不在锦衣卫当差,办起事来虽然还算卖力,不过与叶逢春相比毕竟差了一层。对于丁观来说,发财要比帮着锦衣卫做事更加重要,否则他不会留在码头与扶桑人做买卖,而是陪着咱们一起赶往寒山渔村了。只是叶逢春身份极为要紧,不只关系到他的身家性命,还与锦衣卫北镇抚司对付倭寇有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可不能将此事说给慕容姑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