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足,将它从梦中惊醒了过来,虽然肢体残缺,可是发起狂来却要比平时要凶狠百倍。残留的剧毒在大人体内乱行乱撞,直向大人的脏腑攻了过去。按理来说,大人每吐出一口黑血,毒气就要少了几分。可是有一口黑血堵在了大人的哽嗓咽喉,大人的气息淤积在胸口,使得大人喘不过气来。方才小人捏住了大人的咽喉,挠动喉头,大人受不住痒,咳嗽之时,将那口淤血吐了出来,气息畅通,便无大碍。”

    安抚使听马郎中如此一说,心中对他的猜忌消散了不少。夫人见安抚使的脸色不像方才那般难看,知道他对马郎中的厌恶已少了许多,趁机说道:“马先生医术高明,有他相助,必定可以除去大人身上的恶疾。大人不必忌惮,请马先生出手为大人治病罢。”

    安抚使虽然相信夫人说话,可是要他就此答允马郎中为自己医治,面子上却又有些挂不住。正在他犹豫之时,忽听慕容丹砚在一旁说道:“伯伯,这位马先生确实是一位医术高明的神医国手。侄女以为他并无暗害伯伯之意,就请伯伯听伯母相劝,请马先生为伯伯医治罢。”

    安抚使一怔,转头望去,却见慕容丹砚不知何时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的面孔虽然仍有一些苍白,不过说话之时中气充沛,显然耗费的真气已然恢复了不少。夫人听慕容丹砚说完之后,接口说道:“慕容姑娘说得甚是。大人也说慕容姑娘虽然年轻,不过见识非凡,既然慕容姑娘也对马先生如此折服,大人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夫人说完之后,安抚使点了点头,看了马郎中一眼,口中说道:“马先生肯出手相救,本官很承你的情。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当年本官办你的案子,并无丝毫愧疚之心。你若是打算借为本官医治恶疾之机,要让本官将当年那件案子翻过来,那是想也休想。先生若有此意,尽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本官绝对不会拦阻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