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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参加四百米障碍跑,跑出一分五十八秒的成绩;与贺骁切磋硬抗二十分钟才败阵。

    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件,绝对能在部队引起轰动的大新闻。

    当天夜里,白棉成为话题的中心,连食堂里的炊事兵都知道她的名字。

    不少人对她的武术感兴趣,想找机会跟她切磋一下。

    对此白棉一无所知,回到招待所忍着酸痛洗完澡,刚要上床好好睡一觉,房间门就被敲响,是贺骁。

    白棉连忙穿上棉袄,上前打开房门:“你怎么来了?”

    贺骁递上一个吊瓶,吊瓶里装着黑乎乎的液体:“这是药酒,效果不错,你试试。”

    白棉也没有矫情,伸手接过来:“谢了。”

    说罢,就要关上房门,却被男人挡住。

    白棉头皮一麻,眼神有些飘:“已经很晚了,你也回去歇着吧。”

    贺骁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侧身挤进房间随手关上房门:“我们需要好好聊聊。”

    知道躲不过,白棉放弃挣扎。

    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贺骁拉过椅子坐下,看着床边目光警惕的女人:“坐下说。”

    白棉吸了吸气,一屁股坐在床上,顺便蹬掉鞋子露出白生生的脚丫子。

    贺骁眼神微动,上前扯过被子帮她盖住:“脚寒百病生,你是女人更要注意保暖。”

    白棉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被子下的脚丫子动了动:“你怎么知道这些?看来你没少关心女同志啊!”

    贺骁眉头微挑,低沉的声音带着戏谑:“吃醋了?”

    白棉差点唾他一脸:“你想多了!”

    贺骁笑了笑,神情渐渐变得严肃。

    白棉一看,正襟危坐:“三个问题,你问吧。”

    贺骁不意外她的爽快,不假思索地问出第一个问:“你是跟我领证的人?”

    这个问题在白棉的意料之中,毫不犹豫给出肯定的答案:“是。”

    身体是原身的,她这么回答不算撒谎。

    贺骁神情不变,不知信不信,紧接着问出第二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练字的?”

    这个问题出乎白棉的意料,第六感告诉她有坑,但死活找不到坑在哪儿,略微迟疑后给出一个模糊的时间:“跟你领证后。”

    贺骁定定地看着她:“确定?”

    白棉心尖狂跳,直觉她踩到陷阱。

    对上男人深邃的眼,她想改口都不信,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嗯,确定。”

    贺骁似乎笑了下,语气很轻却掷地有声:“撒谎。”

    白棉呼吸都停了,脑子里一团乱。

    这家伙怎么知道?他准备怎么收拾她?是把她交给组织去查,还是对她刑讯逼供?她还能活着回老家吗?

    这一刻,各种念头在白棉的脑子里闪现,反而让她渐渐冷静下来:“爱信不信。”

    房间里安静到可怕,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贺骁没有错过女人眼底的情绪变化,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一定要跟我离婚?”

    这个问题,再次出乎白棉的意料,她瞪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男人,模样看起来有点呆:“啥?”

    “呵。”贺骁笑出了声,抬手碰了碰女人头顶炸开的碎发:“还要离婚吗?”

    这一次白棉没有拍开他的手,沉默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你不想离就不离,以后别后悔。”

    走一步看一步吧,原身这个炸弹不一定能回来,暂时把她放一边。

    反正两人相隔两千里,一年到头见不到两次,对她而言丈夫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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