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嫂子没说假话,这人心眼确实不坏。”

    见白棉没有流露出对赵菲菲的厌恶,陈嫂子继续说道:“她哥嫂把她接到身边,就想在这里给她另找一个,就是几年下来也没找到合她心意的。”

    以前大院里还在议论是不是赵菲菲眼光太高,瞧不上哥嫂介绍的那些人,直到有一回有人看到她在部队门口等贺骁,大家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会儿贺骁还没有结婚,赵菲菲的所作所为并不出格,甚至大院里的人乐见其成。

    也不知道贺骁对赵菲菲说了什么,后来她再也没有去部队堵过人,紧接着传出贺骁在老家领证结婚的消息,大家心里遗憾归遗憾,却也不再议论这件事。

    只是谁也没想到,今天赵菲菲会当众为难白棉,这么做对她完全没好处。

    白棉听懂了陈嫂子的暗示,客气的向她道谢:“谢谢嫂子提醒,我不会为这点小事就对她有意见。”

    陈嫂子暗暗松了口气,对白棉说这些一来是卖好,二来确实不希望她和赵菲菲起冲突。

    赵菲菲是烈属,只要不是做了太过分的事,没人会为了白棉来讨伐她。

    要是白棉小心眼,为一句口舌之争跟她计较,到时候一句欺负烈属的帽子扣上来,她自己很难讨到便宜。

    傍晚贺骁兴冲冲地回到家,见热腾腾的饭菜已经端上桌,媳妇儿安静地坐在饭桌前等自己,不由得心头一热。

    他脱下身上的军装挂在架子上,快步走到饭桌前牵起白棉的手:“晚饭等我回来做,你别烫到自己。”

    说话间,贺骁来回检查白棉的手,见十根手指完好无损,手心手背也没有烫伤切伤的痕迹,他惊讶之余也放心下来。

    “等你回来做饭,我非得饿死不可。”

    白棉拍开男人的手,催他去厨房洗手,自己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一瓶酒:“你的身体没问题,今晚咱们喝两杯。”

    贺骁眸光一闪,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身上。

    “往哪儿看呢,你个大色胚!”

    白棉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打定主意今晚好好收拾他,看他在外面到底招惹了多少人。

    贺骁俯身飞快亲在她的唇上:“我只对你色。”

    一张俊脸这么直怼过来,白棉的心脏没出息的快速跳动了两下,险些想不起做这顿饭的初衷。

    色令智昏,古人诚不我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