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他先动手打了你,要是不让你出这口气,你能轻易善罢甘休?”

    胡艳芝追问道:“你爸一把年纪,你就不担心他会受伤?”

    陆成宇心知她起疑了,不得不按捺住烦躁解释道:“你一个女人,下手能有多重。看在他是我爸的份上,我相信你有分寸。”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生硬的转移话题:“那个女人称呼我爸爷爷,看我爸的样子很信任她,可能真会把所有的东西留给她。”

    果然,胡艳芝急道:“这怎么行,这个半路跑出来的贱女人,休想跟咱们争财产!”

    两个老不死出身豪富,即便抗战期间捐赠了大半个家产,建国后又上交了不少,手上肯定还有不少值钱的好东西。

    那些明面上的铺面算什么,古玩字画才是宝贝,随便一样拿到国外卖掉,都能换回一大笔钱。

    可恨这两个老不死的,将这些死死攥在手上,之前他们遇到大麻烦,急需一大笔钱才能解决,两个老不死的都不肯拿出来,害得他们只能卖房凑钱。

    想到现在租住的地方,胡艳芝恨得牙痒痒:“这个贱人不仅害得琳琳被闻家退婚,还坏了咱们家的好事,简直就是一根搅屎棍!”

    陆新宇也这么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要想个办法让她脱不了身。”

    这说说到胡艳芝的心坎上:“等回了省城,我找我妹夫商量一下,看看他有没有好办法。”

    只要那个贱人自身难保,自然就管不了闲事,看那两个老东西还能依靠谁!

    元宵节一过,白铁军就收拾行李,带着手下的十几号人装修白棉的六家包子店。

    这六家店分布在省内的各个县城和地级市,他们直接分成了三队,每队负责两个店的装修,大概一个月左右就能全部装好。

    白棉趁这个时间,揣着四万多块的存折,带着张刚余明南下阳城批发春装。

    周兴旺则是去了江城服装店,按照白棉的交代对店里进行软装,该摆绿植的地方摆绿植,该装窗帘的地方装窗帘。

    衣架展示架就更不用说了,这些都需要他来做。

    “哈哈,阳城,到阳城了!”

    火车抵达阳城,张刚迫不及待下车跑到站台上,张开双臂又跑又跳:“不愧是阳城,连空气都带着香甜的气息!啊,我要升华了——”

    对上其他乘客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白棉以手掩面,不想跟这个二货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