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后她才意识到唐突。

    “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公主病又犯了,你将汤药端过来给她服下。”君子奕转过头吩咐喜鹊。

    “好!”

    喜鹊看到谢妧面色不对劲,不敢耽搁,连忙去准备。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会让公主喝酒了。

    虽然救回来这些年,公主只有前两年会是这个情况,后边也算是稳定。

    但每一次发病起来,喜鹊都看得十分心疼。

    那瘦弱的身子,承担着那一份痛苦。

    太子殿下安慰说不用害怕,因为公主早些年在西凛国,和现如今的西凛帝有所牵扯,所以才导致这个情况出现。

    喜鹊不敢多问,但从公主的表现来看,似乎那些年过得真不如意。

    只有验过身的人才知道,公主其实不是处子之身……

    估计也是和那一位帝子有关系。

    喜鹊想想都心疼。

    毕竟刚刚离开月子没有多久,情绪难免出于敏感的时候就接连受到打击。

    若是她,她也会吃不消的。

    喜鹊连忙加快了自己手中的动作。

    此时的方里刚好路过,手中端着一盆血水。

    喜鹊看到,吓得连忙嘶了一声。

    方里瞬间被这一声,吸引了注意力。

    只见对方丫头穿的倒是不一般,正在煎药。

    现如今大户人家小姐的丫鬟都在这里煎药了?

    方里摇了摇头,继续去忙手中的事情。

    ……

    此时的聂枭渊已经醒了过来,他坐在床榻之上,脑海里边尽是今日见到的画面。

    谢妧没有死……

    她一定没有死!

    他不会认错这个女人。

    除了她眉眼后的地方有所变化,其他就是一模一样。

    但她却说自己不是谢妧。

    聂枭渊止不住轻笑了一声。

    即使声音变了,她人也不会变。

    怕是忘记,当初他是知道她会口技这桩事情的。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不相信谢妧死了。

    直到今日,他见到人了。

    只不过,她不愿意认自己。

    没有关系,他会让她慢慢回到自己的身边。

    聂枭渊眼中闪过一抹深意,将旁边的汤药一口饮下。

    只有养好的身子,他才能继续和她慢慢玩。

    聂枭渊刚刚放下手中的碗,就听到前边传来的哭声。

    他眉头微微一皱。

    他需要静养,但眼下实属聒噪。

    聂枭渊披了件外衫,换上旁边的面具,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只见传出哭泣声那个位置,恰好在自己的对面。

    聂枭渊一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绯色衣裙的女子埋在一个男子怀里面,行为举止十分亲密。

    聂枭渊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嗤了一声。

    ”光天化日之下,也不知道回避一下!“

    他对这些琐事不感兴趣。

    就在他准备转过身回房的时候,对面屋子两人的身影换了一下。

    聂枭渊隐约看到了今日见到的熟悉面容。

    谢妧?

    他眉头紧皱蹙起。

    还没有等到他看清楚,门直接关上了。

    聂枭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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