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定定看着她。

    良久,他没开口问原因,只是撤开身子打算出去浇个冷水澡平复。

    “你把手松开。”

    不松开的话,他走不了。

    池皎皎另一只手也探了下去,在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不松。”

    虽然正事办不成,五指姑娘还是能用的,总不能让他一直难受着吧?

    有名有实的夫妻,没什么可矫情的。

    快乐事,享受就行了。

    顾铮眸色暗沉危险,端详她的表情是戏弄还是认真。

    半晌,微凉的薄唇准确无比地衔住那只红雀,不停地找她讨水喝。

    碾口允的时候温柔,力道却格外重,像是要把她一寸寸地按进自己骨血,矛盾得很。

    池皎皎品尝到淡淡郁闷和委屈,抬起下巴迎合,却被他渐疾的吻弄得失了节奏,胸腔里的呼吸都被掠夺。

    她身上穿的是自己做的睡袍,光滑宽松的腰身用一根带子简单地系着。

    扭动磨蹭中,不堪重负,彻底散开。

    宽大的虎口抚过柔软的腰肢,一路向上,狠狠揉了几把才停下来。

    顾铮整理好池皎皎的睡袍,再次哑声命令:

    “手松开。”

    吻了多久,那只小手便作怪了多久,叫他怎么平静的下来。

    看着男人额角迸起的青筋,因为她一句不行,明明渴望却努力压抑的神情,池皎皎眨了下眼,不仅没松开还攥得更紧。

    “可是松开了,你会更难受。”

    这虎丫头,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顾铮不敢低头,脑海里却闪过又软又白的手,握着……

    他咬牙,“不想睡觉了?”

    池皎皎凑近,贴着他的耳侧,嗓音又娇又软,“说好了帮你的,我睡了你怎么办?”

    好不容易入定的得道高僧,怀里缠上来一只摸得着吃不着的妖精。

    顾铮浑身颤了下,垂眸去盯着她,却见池皎皎粉面桃腮,水盈盈的眼睛里藏着把小钩子,艳色逼人,勾得人头皮发麻。

    帮,怎么帮?

    不知过了多久,顾铮脖颈后仰,顿住十几秒后,才宣告结束。

    “要擦手。”池皎皎嘟囔。

    也许洗个手更好。

    顾铮起身下床,从暖壶里倒了热水在脸盆里,又找了块手帕浸湿拧干,一回头却发现池皎皎正像只猫儿般试探性地低头去闻味道。

    轰的一声,在他脑海里炸开,耳根连着脖颈瞬间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