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只是我母妃不像皇后有殷实娘家,我不像太子你有一段好姻缘,也不如你们聪慧,不如你们得父皇欢心,朝中大臣连站队,都只会在你们二人之间择选。”

    “你坠马之事确实是我所为,不过是大皇子指使,危江刺杀的事我不知道,但我母妃听到了大皇子和皇后的交谈,这又怎样?”三皇子说,“我人微言轻,只凭三言两语如何让父皇相信,让朝臣百姓相信?”

    “你即使有容家有离亲王府,一样撼动不了皇后和赵相的地位,对于她们来说只是不痛不痒的一击,除非……”他哂笑一声。

    “除非数罪齐发,一击致命。”司徒君接话。

    三皇子抬头:“母妃已逝,我不愿再为人棋子。”

    “孤不需要这样的棋子。”司徒君道,“孤若是功成居大,你便站出来指认,孤若是败率更胜,你便选择沉默。”

    “沉默?既已入棋局,执棋之人怎可能轻易放生。”三皇子道,“如今我没得选,只能替太子做事。”

    “不必。”司徒君确实没有拉拢三皇子的意思,“当初你监工危江桥修缮一事,父皇允你一诺,你自请去偏僻封地。”

    三皇子不知能不能行,但这是太子为他选的路,只能按太子的做。

    三皇子免除牢狱之灾,宜才人就得背负骂名,寝殿自缢就是畏罪自尽。

    避免夜长梦多,皇上的圣旨也下得极快,三皇子封亲王次日就会前往封地,也就今日能去见宜才人一面。

    三皇子痛哭流涕,离开时在御花园遇见太子殿下时,拎着匕首冲去,口中怒吼:“是你逼死我母妃!”

    众人大惊。

    “太子殿下小心!”

    忽地一个人影窜来,一脚踢开三皇子手中的匕首,匕首哐当落地。

    是经过御花园的许秧秧。

    微风吹拂着她的发丝,衣角翻飞。

    秧秧又一次护在他面前。司徒君弯了弯唇角。

    “你有事没事?”许秧秧转身问,“你怎么不知躲开?霜女姐姐白教你了?太子府的武师傅也白教你了?”

    “没白教。”司徒君望着她关心的样子,一双眼睛闪烁着点点星光,“一时没注意,从兴庆宫出来了?”

    “我出来转转,爹娘和弟妹还在陪皇祖母。”许秧秧侧头去看三皇子,人已经被太监宫女拉走。

    “你以后注意着点三皇子。”

    “无事,他明日就要去封地了,无诏不得入京。”司徒君不想浪费时间在谈论别人身上,无缝衔接地说,“孤送你回府。”

    “爹娘和弟妹还在兴庆宫……”

    “孤有事要和你商量。”

    “很重要的事?”

    “很重要。”

    “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