笄的日子宣读圣旨,圣旨一下,秧秧郡主怎么敢拒?”

    不论别人如何说,司徒君都不动于色,他只知现已昭告天下,秧秧就是他的太子妃。

    而秧秧也说愿意做他的太子妃。

    甭管逢场作戏,或是不得已而为之,圣旨秧秧接了,愿意的话秧秧也说了,秧秧甚至当着众人的面亲他脸颊。

    他更加不会将人放开。

    司徒君靠近贺兰辞,说道:“你永远没有机会。”

    贺兰辞嘴角嘲讽的笑僵住。

    “你和大皇子一样,永远不会得到秧秧的青睐。”司徒君此刻是十分得意的,宛若打了胜仗的将军在嘲讽手下败将,“若是不想秧秧厌恶世子,世子还是尽快放走大皇子养的禁脔,以及那些曾被大皇子勾搭的宫女,调戏的姑娘,听随安说,眉眼或是身形,都有一丝秧秧的影子。”

    贺兰辞瞳孔一缩。

    下一瞬他吊儿郎当地笑着:“想必是太子殿下的随从看花眼罢,眼神不好的随从,趁早换了的好。”

    贺兰辞大步离去,背影还是那么潇洒,逢人便笑脸相迎,多少姑娘为之倾倒。

    出了离亲王府,贺兰辞又是往灯红酒绿处去。

    如此浪子,谁又相信他心里也有金屋藏娇的人。

    巧的是。

    他在街上见到二公主,急切的眼神似乎在寻人,不用猜也知是寻谁。

    秧秧郡主成为太子妃,容府的公子们没一个是真正高兴的。

    “二公主。”贺兰辞笑着迎上去,邀其去喝上一杯。

    司徒含烟是不饮酒的,她委婉拒绝,贺兰辞今儿个心里也有气,坚持要叫上司徒含烟,颇有点报复的意思。

    司徒含烟的贴身丫鬟站出来:“贺兰世子请自重,休得为难二公主。”

    “贺兰世子这是在做什么?”身着玄衣的容泊呈出现,一手束于身后,一手在腰间,散发着驰骋沙场的威武气势。

    贺兰辞一看是容泊呈,对着司徒含烟调笑道:“二公主,人这不是找着了,不谢谢本世子?就陪本世子去喝上一杯,天下一品又不是别处,你担心什么?”

    容泊呈看一眼司徒含烟,道:“二公主找我?微臣也有事要同二公主说,二公主这边请。”

    就这样摆脱了贺兰辞。

    贺兰辞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意味深长地晃晃折扇,继续往那灯红酒绿处去。

    去天下一品的反而是容泊呈和司徒含烟。

    最好的观景位置,好酒好菜。

    容泊呈斟酒时才想起:“微臣忘了,二公主不曾饮酒。”

    “无事!”司徒含烟有些急于挽留,声音突兀一些,下一瞬温柔道,“小酌一杯并非不可。”

    容泊呈继续给她添上酒,再给自己斟满,举杯道:“二公主请。”

    “将军请。”司徒含烟捏起酒杯,以大袖遮之,小小的酌一口,还真是辛辣。

    黛眉微蹙。

    一息不到,容泊呈还是察觉,他叫小二送来鲜榨的果汁。

    天下一品一直和玉相思相辅相成。

    鲜甜的果汁推到司徒含烟面前,容泊呈道:“二公主往后还是不要饮酒的好。”

    司徒含烟望着贴心的将军,心里更是欢喜,鲜甜的果汁一路从喉咙流到心里。

    “将军是有什么事想说?”

    “微臣斗胆,二公主可是心悦于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