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鹤和容雨棠都望过去,示意若榴说说。

    许秧秧瞪她。

    若榴假装看不见,笑着说:“是郡主不想喝口茶水再回来吗?不是,是因为郡主和小公主吵架,被太子殿下听到了。”

    “小公主不知道从哪听来郡主要做太子妃的谣言,上来就指着郡主说,‘本公主不要你做太子哥哥的媳妇!不要你做嫂嫂!才不要你做太子妃!’”

    “小公主说一句,郡主就怼一句。怼到最后就是,‘你不要我做太子妃,我偏做,气死你!以后你每天看到我都要喊我皇嫂,气死你!’还朝小公主吐舌头,气得小公主哇哇直哭。”

    “郡主是高兴了,结果扭头就撞到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还贴心问一句‘太子妃渴不渴?’郡主撒腿就跑。”

    许秧秧两耳通红,瞪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

    “奴婢知错,奴婢去面壁思过。”若榴麻溜走了,就在廊亭下站着,确实面壁思过。

    许秧秧翻了个白眼。

    容雨棠用手帕抵着嘴笑,也调侃一句:“太子妃渴不渴?”

    “娘!”许秧秧嗔怪一声,“我那是气小公主而已。”

    为转移话题,她的视线赶忙落到曹氏身上,曹氏也再次行礼:“拜见秧秧郡主。”

    许秧秧也问她怎么从北离州过来了。

    曹氏忽地跪下来,说:“求秧秧郡主、离亲王妃救臣妇的长姐和侄子一命!”

    “宜嫔娘娘?三皇子?”许秧秧疑惑一问。

    曹氏忽地两眼汪汪,“家姐如今已不是宜嫔,已经降到才人位分,三皇子也被押至刑部。”

    一家三口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刚过个年,宜嫔娘娘和三皇子就突然出事了?

    因着容雨棠剖腹产子后昏迷不醒的事,两府的人都不关注朝堂之事。

    “臣府此次来云京,一是前来探望长姐,二是想求秧秧郡主和离亲王府能够在太子殿下面前替三皇子和宜才人说说情。”

    “臣妇知道秧秧郡主和离亲王妃在太子殿下心目中地位堪重。”

    “当年害太子殿下坠马之人另有其人,危江桥刺杀太子殿下的也另有其人!臣妇见不到圣上,见不到太子殿下,只好来求助郡主和王妃。”

    许秧秧第一反应是,“当年坠马的幕后凶手是三皇子?”

    “郡主,三皇子是被冤枉的!坠马案和危江案的幕后黑手真的不是三皇子!”曹氏十分肯定。

    许秧秧:“你怎知不是?若不是,刑部自会还三皇子清白。”

    曹氏泪眼朦胧,直摇头。

    “郡主,您生在皇城,如今又是皇室女,应该明白权势之争,能有几多是非黑白,都是能少一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