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报,只好前去禀报皇上。

    皇上笑盈盈道:“规则说在靶心上者为十环,十环则胜,大皇子的箭既然不在靶心上,此局胜者便是太子和城竹。”

    大皇子的脸色微变。

    皇后端庄着仪容仪表,怕儿子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而闹情绪,出声道:“皇上说的有理。”

    “规则便是如此。”皇上笑道,“并非朕偏心。”

    皇后点头称是。

    偏不偏心,怕是只有皇上知道。

    赢了的司徒君侧头看一眼许秧秧所在的方向,虽听不清她说什么,也能看明白她竖起的大拇指是在夸他厉害。

    司徒君的眸光忽地柔和起来。

    此局共两个胜者,便一同参与胜者与胜者之间的角逐。

    太子殿下、容城竹、容惊春、阿端,还有另外的两位胜者,统共六人。

    六人中将决出前三甲。

    三局两胜。

    不再是静物射击,而是由众侍卫往空中扔空的酒坛,击中多者为胜。

    阿端在这里成了垫底。

    酒坛之后是活物,便是今日春猎的雀儿之一,让人早早捉了来。

    雀儿们不像酒坛般不会思考,一旦脱离牢笼便开始狂飞,其中一只被射中,接下来放出的雀儿会更加谨慎。

    阿端和另外一人在这局又成垫底。总共放了一百只雀儿,他们都只猎中五只。

    太子殿下十六只。

    大皇子十五只。

    容城竹十一只。

    另一位公子十一只。

    容惊春八只,止步于此,他不满地收起弓,下去时闻季冬好生安慰。

    “春哥放心,你还是我春哥。”

    容惊春的心情才算好些。

    阿端来到许秧秧身边,喃道:“那把弓箭拿不到了。”

    “还有大哥。”许秧秧说。

    阿端撇嘴:“悬。”

    最后的题由皇上亲自来出,他拿出三枚铜板丢向空中,能将三枚铜板同时串于箭上则胜之。

    阿端皱眉:“这也太难了!”

    许秧秧的嘴角却是狠狠一抽,曾经哥哥在给他的来信中提到,皇帝伯伯没事就喜欢教哥哥的射箭。

    还只教这射穿铜板的箭法。

    “……”皇帝伯伯,你偏心偏得还挺认真。

    司徒君拉弓,射箭。

    一击即中。

    三枚铜板同时射中。

    到大皇子时,他有些怯了,三年前可没今日这样的难题。

    他拉弓射去,只得一枚铜板。

    容城竹串中两枚。

    而另一位世家公子,也串中两枚。

    三年前拔得头筹的大皇子,在射箭这一局中成了垫底。

    大皇子羞愧不已,垂眸下场去。

    赵希恬端着茶转身安慰,让正处于气愤的大皇子挥手甩了一下,茶水浪了些出来。

    “殿下。”许玉歌温柔地望着他,没给他端茶倒水,用笑容抚慰他,“不必担心,还有晌午后的捕猎呢。”

    大皇子猛喝一口酒:“歌儿说的是。”

    如此区别对待,赵希恬的后槽牙险些咬碎。

    许玉歌又道:“殿下,刚才你吓着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