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金甲的大齐皇帝萧玉衡一脚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踹翻在地。

    “没筋骨的东西,连杀人都不会!留你还有什么用!”

    少年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环首刀划落在地,半边脸庞贴到了地面。

    一股血腥与泥土混杂在一起的奇怪气味迎面扑来,沾地那一侧的脸庞湿滑而粘腻。

    少年紧张地睁开了眼,却看到半边身子都躺在血泊之中,刚刚没有被自己砍死的那个中年男人恰好躺在自己眼前,他们在同一片血泊中,而对方正直愣愣地望着他,嘴里一张一合吐着血沫,像是要说着什么。

    少年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简直就要疯了,他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涕泪横流,蹬着腿想要远离那个尚未断气的男子。

    但后退的时候,手上似乎又摸到了什么粘糊糊的东西,低头看去,那是一颗狰狞的人头!

    就在这时,他感到裤裆间一阵温热袭来,耳边却传来了年轻皇帝的叫骂:

    “没有的东西!真是辱没了先人,居然都吓尿了,这还是我大齐的将门子弟吗?”

    说罢,他又上前对着少年的肚子猛踹几脚。

    只是这位年轻皇帝打人向来是出死力的,伤在那少年的身上,却也疼在营帐外他父兄的心上。

    年轻皇帝越踢越凶,少年蜷缩在地不停地求饶。

    “陛下饶命……饶命……饶过小臣吧!小臣自幼体弱,不事刀剑,真的是握不住这杀人的刀啊!”

    萧玉衡脸上横肉颤动:“握不住杀人刀?就凭你祖上的军功,到你这儿还想要袭爵封侯!”

    “小臣不想!小臣也不要,小臣只想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做一辈子社稷的蛀虫?让朝廷养你这样的货色?”

    萧玉衡越想越气,他捡起了落地的环首刀,绕到了少年的身后。

    在周围围观的皇亲国戚,勋贵重臣都看呆了,没有人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见年轻皇帝将手中环首刀高高举起,那冰冷的刀锋在阳光下闪着阴测测的寒光。

    没有人敢发出声音,即使是他的父兄,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看这位年轻的皇帝到底想做什么。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声马儿的嘶鸣,一名勋贵子弟胯下的枣红骏马不知为什么突然受惊,整个人立而起。

    这一突如其来的状况再次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好在马上骑士的骑术高超,很快便安抚好了身下的坐骑。

    当在场勋贵为此感到虚惊一场之时,他们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年轻皇帝身上。

    萧玉衡似乎也被刚刚马儿的失控所影响,但随后却被骑士高超的马技所折服,心情一下子变得大好,他大笑两声,将手中的环首刀放下。

    但见到缩在地上的那个勋贵家的少年,不禁脸上又浮现出些许的怒容。

    正在这时,一名身着戎服的勋贵子弟翻身下马,径直走向皇帝,一脸狂傲不羁道:“皇上,小臣想试试刀!”

    萧玉衡面露喜色:“冯怀,哈哈……不愧是豫宁威伯冯道根的独子,你阿父现病情如何了?”

    冯怀不喜不忧:“阿父病情时好时坏,多谢陛下挂怀,今日小臣就想试试刀!”

    萧玉衡将环首刀抛给了冯怀,勋贵子弟接住长刀,只一下便将那半死之人的脑袋砍下,一脚踢到了一边,这也引来了一部分人的叫好。

    萧玉衡一脸欣喜,看向冯怀:“此刀如何?”

    冯怀举起环首刀,仔细查看,对刀不停夸赞:“陛下,我阿父戎马半世,如今家中也收藏了不少兵器,如此精悍之物,尚属罕见!”

    “此刀就赠予你了!”

    冯怀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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