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留,直接离开,返回城内。

    而李青则开始在大帐之内来回踱步,显然实在思考什么。

    随后,他叫来一名亲兵,吩咐道:“你带几个人军中斥候去给我盯住刑部侍郎张华的府邸,包括他本人的所有行踪,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在保证自身不被发现的前提下,都给本将军记录下来。”

    “是!”

    亲兵也不问为什么,立刻出去找了八个军中斥候,进了京城。

    张华得了陛下监察使职位,心中不说志得意满,但肯定是振奋激动的,当晚也没有出门,在家中喝了一顿惬意小酒,然后抓着几个小妾胡天胡地一番。

    第二天,则重新梳洗打扮,又恢复了衣服道貌岸然的样子,神色严肃的登上马车,向着东厂而去。

    有陛下的命令,想那曹正纯就算心中不爽,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所以他心中毫不惧怕。

    东厂这段时间又是抓人,又是杀人的,在京城之中可以说是恶名昭著,凶名赫赫。

    从东厂附近路过的百姓都要屏住呼吸,生怕声音大了,被里面的东厂番子给抓紧去大刑伺候。

    不过今天却有个例外,一辆马车来到东厂门口,走下来以为身材挺拔,身穿三品官服的中年男子。

    门口的东厂番子看到来人,目光一冷。

    昨天朝会之上的事情他们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这位摆明着就是和他们东厂作对的,甚至是妨碍他们发财的,自然不会有人给他好脸色。

    “本官刑部侍郎,监察使张华,奉旨监督东厂彻查叛乱一案,还不让开带路?”

    张华也是会打官腔的,一开口就将夏皇搬了出来,让门口的几个守卫就算不想理会,甚至刁难一番都没有由头。

    一个番子头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后,扔下一句:“等着!”

    然后转身进了门,飞快的进了厂公曹正纯的办公之处。

    “启禀厂公,门外有张华者自称奉旨前来监督,想要进来求见厂公大人。”

    曹正纯昨天就知道这件事了,今天特意再次坐镇,就是在等这个家伙。

    否则,平时他都是在东厂大牢里审讯那些油盐不进的权贵和官员。

    “啧啧,这家伙还真是迫不及待呢!本厂公刚刚坐下,连杯茶都没喝上呢,他就迫不及待的来了。也罢,既然来了,那就让他进来了,让本厂公会会他。”

    “是!”

    曹正纯坐在虎皮金漆大椅上,身穿东厂厂公袍服,虽然是个太监,但就这么坐在那里,气势比起很多朝廷大员还要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