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之行,始于足下。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

    “就这些,这是上古先贤遗留的部分残篇,你能听到,算是你的运气!”

    安正南此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直接冲到赢天的书桌旁边,拽过一张纸,拿起毛笔,唰唰唰的就在纸上将这段话写了下来。

    然后如获至宝一般,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仿佛要将整个人都融入到这篇文字之中,仿佛疯魔了一般。

    吓得赢天都稍稍离远了一些。

    不过他倒是没有丝毫怪罪,这种心思纯粹的人,他想来都是佩服的。

    安正南看着手中那张纸,眼中闪烁着激动的目光,恨不得仰天长啸。

    好在此时他也回过神来,连忙躬身道:“在下刚才失礼了,还请殿下见谅。实在是看到圣人之言,如获至宝,难以自己。”

    “行了,这点小事本殿下不会放在心上的,你没事就赶紧走了吧,别在我耽搁。”

    “是,属下告退!”

    等安正南兴匆匆的走了,赢天才神色沉凝的坐下。

    “建个书院都这么难,到处都是阻碍,修条路都要拐上好几个弯,也是阻碍,这天下,想要做点正经事,是真的难啊!”

    “萧阀……”

    “湖州!”

    赢天此时也微微感觉到了一些压力。

    主要还是自身的实力和影响力不足,无法影响到如萧阀这样的势力。

    虽然之前看似占了几次便宜,但是对萧阀来说,也不过是丢了些面皮,对他们本身的伤害和影响并不大。

    而入萧阀这样的势力,天下间还有四个,最少还有四个,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忽然冒出来更可怕的势力?

    不过他估计,只扫在大夏所在的这片大陆周边应该是没有了。

    但是就算如此,他面对的情况也是前所未有的严峻。

    “算了,一时半会也无法给萧阀找什么麻烦,虽然有报纸这个大杀器,但是若只能影响余州和燕州,效果不大。关键是没有了突然性,之前在京城早就用过了,很难说萧阀没有防备或者关注。”

    “那就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自己现在的情况可比前世太祖的境况好多了,有稳固的基地,有充足的人手,更有强大的群众基础,啧啧,虽然敌人很强大,但是仍旧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