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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李恪也在心中暗自琢磨了起来

    看来这后世的酿酒之法,也是时候整出来了。

    反正在这个时代,度数高的就是好酒。

    真要给他弄成了,说不定还能发一笔小财。

    “如此甚好。”

    房玄龄点了点头。

    他倒是个随意的人,桌子上剩的残羹冷炙,拿起来就吃,丝毫没有身为国公的架子。

    关于这一点,也让李恪凭空对他多出了很多好感。

    “听说殿下这次立功了?”

    放下筷子,房玄龄突然问道。

    “立功谈不上,只是解决了一些宵小之徒而已。”

    李恪笑了笑。

    房玄龄摇了摇头。

    “昨日与药师兄谈起此事,他亲口告诉我八百对一千,即使是他年轻的时候,也不一定有全部的把握,更何况还是偷袭。”

    “殿下,谦虚是一种美德,过度的谦虚可就不好了,就像锋芒太盛,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一样。”

    看着房玄龄略微有些严肃的表情,李恪愣了一下,旋即躬身行礼道。

    “谨受教。”

    房玄龄这句话中,信息量非常的大。

    身为左相的他,并不只是告诉李恪不要过度谦虚。

    而是在提醒他关于突厥的这件事,处理得太过毛躁了。

    李靖是大唐军神,他都没有把握能够打赢的仗,你打赢了。

    这听起来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但是陛下怎么想?

    一位庶出的皇子,在指挥军队方面有如此天赋。

    将来皇帝驾崩,太子继承大统,又会发生怎样的事?

    这其中的变数,没有人敢赌。

    “孺子可教。”

    看到李恪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房玄龄也是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天色已晚,殿下就不要在外逗留了,赶紧回府吧。”

    “那……”

    李恪看了趴在桌子上的少女一眼,有些犹豫。

    “怎么,莫非殿下还对小女有什么想法不成?”

    房玄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老夫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走过来的,少年人冲动一些,可以理解,不过即使再急,也要等到结婚之后,殿下也不想糟蹋自己的大好名声吧。”

    “……如此,我便告辞了。”

    李恪带上霍去病,匆匆逃离了酒楼。

    这个老不修的,居然曲解他的意思。

    他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是色中饿鬼的人吗?

    刚脏了他一瓶好酒,转头就开始撵人。

    卸磨杀驴这个词,玩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

    跟他比起来,自己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

    天香楼上,看着李恪离去的背影。

    房玄龄也是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皱眉思索道。

    “诗文,带兵,医理,酿酒……殿下啊殿下,你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不知榜上这样一个大腿,对我们房家来说是福是祸。”

    “罢了罢了,既定的事情无法改变,既然上了你的船,就得为摇桨出一份力,正好老夫也想要看看,你能在大唐这摊浑水里,搅起怎样的风云。”

    ……

    东宫当中,李承乾正在大发雷霆。

    “废物!一群废物!”

    昂贵的花瓶被他砸在地上,摔成一文不名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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