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词做得不错的份上,原谅你了。”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真好。

    这就是他想要对我说的话么?

    带着这个想法,少女一头栽倒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啊……这?”

    李恪有点懵,什么情况,怎么说晕就晕了。

    带着求助的目光看向霍去病,后者耸了耸肩,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打仗他行,论起谈恋爱方面的经验,他还不如李恪呢。

    李恪好歹上一世还活到了三十多岁,虽说没有结婚,但也有过几段恋情。

    而他可是在二十二岁的时候就英年早逝了,一辈子除了打仗之外,就再没干过其他事情。

    看着醉倒的少女,李恪挠了挠头。

    要是放在后世,面对这种情况他就直接动手抗回家了。

    可现在不行啊,要是真的这么做,他敢肯定。

    明天整个长安城的人,都会知道吴王殿下对醉酒女子耍流氓的事情。

    这种名声,还是不要落下的好。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好词啊,好词。”

    一个身影突然坐在了李恪的旁边。

    “不过……对着自己的未婚妻,这首词的意境,恐怕不太合适吧?”

    “房相?”

    李恪有些意外。

    “你怎么来了?不对……未婚妻?”

    李恪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老头,他的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想法太过惊悚,让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

    看着他的表情,房玄龄也很是惊讶。

    “你俩在这聊了这么半天……你不会连小女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完了,乱套了,彻底乱了,整个晋西北……呸!

    压制住自己心底的震惊,李恪挤出一个笑容道。

    “怎么会呢,房大人您一定是误会了。”

    “哦?是吗?那吴王殿下能否为我解释一下,这《鹊桥仙》是怎么回事呢?”

    房玄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不是乞巧节要到了么?偶有所感,就随意作了这么一首词。”

    李恪随机硬辩道。

    反正词是他作的,主动权在他手里。

    只要他咬死了不承认,房玄龄拿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呵呵……这词可不是随便就能够做出来的。”

    房玄龄摇了摇头,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究。

    “咦,这是甚么东西?”

    房玄龄伸手一捞,找到了李恪藏在桌子底下的酒瓶。

    对着瓶口闻了一下,顿时眼前一亮。

    李恪见状,也只能递上一个崭新的酒杯。

    “好酒!”

    不同于之前两人的牛饮,房玄龄只是简单地抿了一口。

    毕竟是文臣,礼节这方面还是得做到位的。

    不过这称赞,却是一点没少。

    看到他的表情,李恪就知道。

    自己这瓶酒,是肯定保不住了。

    “房相喜欢的话,拿去就好了。”

    “噫,竖子无礼。”

    没想到房玄龄得寸进尺。

    “老夫好歹也是当场左相,半瓶喝剩的酒,就给我打发了?”

    彼其娘之,老子还一口没喝呢!

    李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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