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什么更好的理由阻拦他们带走苏桃。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李恪却说:“房相,其实四弟说的也对,他这是为咱们的颜面着想,我也不愿辱没了房小姐,让她为此受了委屈。”

    “所以还是把话先说清楚比较好,也就几句话的事,耽误不了时辰。”

    房玄龄如此精明的一个人,他看到李恪的眼神透着自信从容,就料想这吴王肯定有把握,否则何必要自找麻烦。

    于是他点点头,又坐回到了原位。

    李恪看向苏桃,问她:“如果你愿意相信我,那么你现在就可以把实话说出来了。”

    所有人都在好奇究竟什么才算是实话,难道苏桃之前说的话全是假话不成?

    李泰用犀利的目光盯着苏桃,但他发现后者竟然无视了他,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始变得愈发强烈起来。

    苏桃似是下定了决心,开始认真说道:“请殿下恕罪,那日在沽月楼殿下帮小女子解围,从而免遭恶人欺凌,为此小女子为殿下煮酒、舞乐,报答殿下的恩情。”

    “你我之间仅此而已,清清白白,日月可鉴。”

    李泰突然重重地咳嗽了几声,提醒苏桃说:“姑娘,你说话前后矛盾,让人怎么相信到底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你先前说吴王答应将你娶进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苏桃迎着李泰含有威胁之意的目光,坚定地回答道:“沽月楼当晚,小女子以诗会友,吴王殿下以一首《元夕》震惊全场,小女子因而对殿下心生仰慕。”

    “我妄想着能侍奉吴王左右,这样那些坏人就不会再来欺负我了,而我也能跟心爱之人生活在一起。”

    苏桃毫不掩饰地大胆示爱,让李泰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僵硬。

    “所以,在听说殿下今日大婚之后,我心中又羞又恼,就鬼使神差般跑来这里胡闹,说的那些话也统统是些气话,根本就没有那回事。”

    “小女子知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苏桃把心一横,索性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李泰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威胁她,只能被气到干瞪眼!

    房遗玉听完苏桃的解释,心平气和地说道:“那首诗我也知道,的确是注定能流传千古的佳作,苏桃姑娘为此倾心于殿下这没什么错。”

    “我还是那句话,既然来了便是客,你可愿意坐下来喝一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