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才行,太子肯定不会明面上支持他们去对付吴王。

    “请太子殿下恕罪!”

    “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退下!”

    李承乾喝退侍卫,乍眼看去才发现李恪边上站着的黑脸壮汉,这人满脸虬髯,虎背熊腰,散发着一股子暴戾的煞气。

    他冷不丁抖了个激灵。

    “这......这人是谁?”

    李恪忙解释道:“他是我新收的一个家奴,刚从乡下来的,因为长得结实,力气很大,所以我就让他跟随在我身边,算是我的近卫。”

    “嗬,你找的人倒也挺奇特。”

    “我公务繁忙没什么好招待的,回吧。”

    李承乾随口打发了几句,就想马上闭门谢客,这已经算是对李恪非常客气了,但谁知李恪却有些不识时务。

    “皇兄,我来是有要事相告,你最好能听一听。”

    “要事?”

    李承乾重新回转身,看着李恪说:“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李恪打眼往左右看了看,迟迟没有说到底什么事,李承乾有些不耐烦的屏退左右,李恪这才凑上前去。

    “皇兄,那日喜源布庄仓库失火,是不是丢了一箱东西?”

    李恪故意压低声音,用李承乾才能听见的说话声,提到了这件让后者心惊肉跳的事。

    “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什么专程跑来告诉我?”

    李承乾顿时警惕起来。

    “皇兄,我们吴王府里有个下人,无意中听见魏王府的家奴们在喝酒时提起的,他们说有一只箱子被搬进了魏王府,好像正是在布庄仓库遗失的那只。”

    李恪说到这里,露出讨好的表情道:“我知道皇兄正在跟四弟联手查办此案,如此重要的线索他是肯定不会拿出来共享的,所以我觉得应该告诉皇兄一声。”

    李承乾对李恪的态度,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有时候他感觉李恪锋芒过露,简直就是在直接跟自己叫板,但也有时候,又觉得李恪对自己非常讨好,换句话说是存在某种程度的忌惮。

    因此他搞不懂,到底哪种是真,哪种是假。

    但现在也顾不上考虑这些了,如果箱子真的进了魏王府,那么跟高句丽的事岂不是很快就会被揭发?

    “对了,还有件事需要皇兄指点。”

    “什么事,你说吧?”

    李恪问道:“鸿胪寺左丞田文宾这些天忽然消失无踪,不知道皇兄能不能告诉我他在哪?”

    “你什么意思?他一个大活人去哪了,我怎么会知道?”

    李承乾没好气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