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应该改进的地方,我肯定得告诉你。”

    李恪心说:待会儿你要是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怕是晚上做梦都要被吓醒。

    “方小姐有心了,那你不如先下去四处看看,回头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告诉掌柜。”

    房遗玉并没有听从李恪的话下楼去,而是满怀好奇地盯着他眼前那道门,并问道:“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奇奇怪怪的,就好像是个来偷东西的小贼。”

    这句话本是调侃,不过房遗玉也的确感到好奇,李恪明明是在自家的酒楼里,怎么打开一间房门还得探头探脑的,就像生怕会有什么东西从雅间里跳出来似的。

    李恪回答说:“没什么,房间里的客人都醉倒了,我就是过来看看而已,我们还是下楼去吧。”

    房遗玉觉得李恪的表情和反应都有些不对劲,可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于是便点点头,答应先跟李恪下去。

    由于自己这边要先应付房遗玉,于是李恪把赵明找来,让他们先去查看一下房间里的情况。

    房遗玉今天来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正巧路过安义坊,想进来看看李恪在不在。

    等两人真见了面,她倒是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会儿店里人来人往格外吵闹,想要好好说会儿话也不方便。

    于是李恪对房遗玉说,“方小姐,你看我这里挺忙的,你如果是打算在这里吃饭的话,我马上给你安排,只是我实在分身乏术,没有办法奉陪。”

    房遗玉见到了李恪,其实心里的小目的已经达到,所以她只说会偶尔过来看看,吃饭就不必了。

    李恪将房遗玉送出大门,转身再次来到二楼那个房间。

    赵明和零三两人围在地上的一具尸体前,正以专业的手法进行着调查取证。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赵明说道:“公子,此人是鸿胪寺主簿郭迁。”

    “他是被活生生用绳子勒死的,临死前垂死挣扎了不短的时间,可惜这间屋子比较僻静,但凡房间里发生点什么动静,也很难被外部察觉。”

    李恪说道:“偏偏还是个官,虽说鸿胪寺主簿只是从七品,但朝廷命官死在我们酒楼,这件事小不了。”

    “看房间里的布置,先前应该至少还有一个人跟他坐在一起喝酒,但现在他死了,另一个人不见踪影,那么后者就极有可能是凶手。”

    赵明道:“我们这就去追查,看看今晚到底是谁在和郭迁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