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大声表示自己有事。

    一看到他站了出来,文武百官全都面面相觑。

    为自己担忧的同时,还不忘为自己的党羽好友担心。

    生怕他们干了什么事儿,被这个快口御史逮住了。

    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或许是命就抖落在这里了。

    有那几个心虚的,甚至手心里都在冒汗了。

    至于武官那边,大家也很忐忑。

    他们在应天的时候都乖得很,没胡来,也没干啥坏事啊。

    应该,大概,也许,不关自己的事儿吧?

    老朱和朱标看到韩宜可出来了,头皮也不由地紧了紧。

    又是哪个不长眼的,落韩宜可手里去了?

    “奏来。”

    御史开了口,皇帝不能不听完缘由,这是他自己定下的规矩,可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

    韩宜可正气凛然道:“臣要参工部尚书薛祥治家不严。”

    “致其家人欺压百姓,强抢民女。”

    “还同地方官员勾结,随意增税,贪污税粮,如此作恶多端,实在是可恶,望陛下严惩。”

    从他说出薛祥的名字时,顾晨仿佛听到了周围大臣们,心中的石头都落了地的声音。

    那声,大得很。

    估计心里都在想,可太好了,又平安地活过了一天。

    “这……”

    七十岁的薛祥,此时胡子早已花白,背也是佝偻的。

    听到自己被参的时候,他属实还是有点懵的。

    “薛祥,你有什么要辩驳的?”

    老朱的声音淡淡的,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虽然老子已经想好要收拾你了,可也要给你一个辩驳的机会,让你死了以后当个明白鬼。

    “陛下,臣……”

    薛祥这时候站了出来,想了半天以后才答道。

    “臣已六年未归乡,实在是不知家中之事,还请陛下查明,若真有此事,臣甘愿领罚。”

    亲戚不过偶尔来往信件,还说族中子弟读书都很上进。

    他确实不知道,他们背着自己,居然干着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若这事是真的,那他实在是惭愧。

    不为自己辩驳是薛祥一向的作风,老朱也不觉得意外。

    他直接道:“既如此,在事情未查清楚之前,你就在自己家中闭门自省,不必出门了。”

    闻言,薛祥立刻拱手谢恩,然后回到自己的列队里。

    顾晨这才出来道:“臣,有本启奏。”

    见御史台又站了个人出来,还是韩宜可的徒弟,大家刚刚才放松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默默祈求老天,不要从这人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奏来。”

    回京这么久了,这是顾晨第一次在朝中上奏呢,老朱和朱标提起了那么一丁点儿兴趣。

    顾晨高声道:“启禀陛下,我朝以孝治理天下,孟子曾经说过,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意思就是说,人们在孝顺孝敬自己家长辈的时候,也不能够忘记别人家的长辈。”

    “臣在地方任官之时,还有在京中为御史之时。”

    “常见不少年纪大的人受杖,还有那受不住杖责被打死的,臣心中实在是不忍,恳请陛下开恩。”

    “特许我朝六十五以上的老人,犯错可免杖责,改其他法子责罚,以推行天下人的敬老之心。”

    等到时候查清楚了,怕是就不好给薛祥求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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