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咱了,咱都批了两百封奏疏,怎么还有这么多?”

    老朱先是把胡惟庸这个右相砍了,又把左相刘伯温辞了,最后还直接把中书省给废了。

    大权在握,不受人掣肘的感觉,确实虽然是挺爽的。

    可也确实太累人了,这不连着几个月下来以后。

    老朱直接吃不消了,整个人都腰酸背疼浑身不自在。

    偏偏他还是个工作狂,就算是这样,也要拉着标儿亲力亲为,整得人家标儿日日熬油看奏疏。

    顾晨:“……”

    活该,累不死你。

    你命倒是硬,标儿哪里经得起你折腾啊?

    怪不得人家英年早逝呢。

    “哟,我们顾知县回来了?”

    老朱放下笔,伸了个懒腰,笑嘻嘻地看着来人。

    “臣,庄浪县,知县,顾晨,奉陛下之命回京,圣躬安。”

    尽管不情愿,可顾晨还是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

    你说,他咋不穿到老朱还是放牛娃那会儿呢?

    到时候,那点钱,给他爹娘埋了,再买他当自己的小厮,然后自己再夺了他的气运。

    让他天天给自己端茶倒水,哦不,倒夜香。

    那得多美。

    “嗯,朕安,不必多礼。”五年了,老朱早就不生气了:“云奇,给顾大人上茶,就上从涂节家抄的那茶。”

    顾晨:“……”

    你想说什么,要不然直接说?

    老朱笑嘻嘻地道:“干御史的,只要你自己想,那要什么东西都有,涂节那就有不少好东西。”

    就这茶,你让他花银子去买,他都有点舍不得。

    顾晨还未说话,标见门外一个眼生的太监进来了。

    “陛下,太子殿下来了。”

    听着像朝鲜的口音,难不成李氏集团又上贡了?

    “叫他进来。”

    朱标听到顾晨回来了,挺高兴,这不就匆匆来了。

    “父皇。”给老爹行过礼,他才看向一旁的顾晨:“精壮了,黑了,要不说,倒像是武将。”

    这算是夸张了,人家廖永忠他们多壮实啊。

    圆滚滚的肚皮,能直接把敌人的长枪顶回去。

    而自己嘛,如今顶多就是腹肌还不错。

    “太子殿下过奖了。”顾晨拱手:“臣不过是一介文人,哪能和武将的身子骨比,太子殿下安好。”

    还是标儿好,近来首先看他瘦了黑了没有。

    不像老朱,先用顾知县这个称呼来嘲笑自个儿。

    不过,标儿瞧着瘦了些,都怪老朱这个王八羔子给累的。

    “行了,先坐下来说。”老朱放下手里的奏本,走出来道:“你在庄浪的事,咱都听说了。”

    “和百姓同吃,同下地,为百姓谋福就不说了,还弄了个什么种牛痘,能预防孩童天花?”

    “别的都不说,欸,老大,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朱标连连点头,他也刚想说这事儿,谁知老爹先说了。

    “儿子还准备,让雄英,和允炆把痘给种了,虽然宫里难得痘症,可也该以防万一啊。”

    古往今来,得痘症死的宗室、贵族孩童数不胜数。

    他觉得,种痘若是真不错,那还是值得去做的。

    “启禀陛下,太子殿下,种痘,并不是十分安全,也不到一成的几率失败,若是失败的话?”

    要了皇家儿孙们的命,我可不负责任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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