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没良心。”

    “只有秉公办事,才能回报一二,我心里就算是再怕,可也不能忘记,自己御史的职责不是?”

    老朱不是说过吗?

    既然当御史,就别想独善其身,就不要怕得罪人。

    他是个好臣子,这不就听话照办了吗?

    “娘子,劳烦把官帽给我戴上。”

    顾晨微微弯腰低头,让媳妇给自己把官帽戴上。

    苏婉盈无奈嗔了他一眼,温温柔柔地给戴上了。

    相公刚直不阿、不惧权贵,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都察院的杂物间里,李景隆被关了一个晚上。

    喝的吃的倒是都有,就是这三急不怎么好解决。

    需要拿个花瓶……

    憋屈啊!

    “爹,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救儿子?”

    李景隆哭唧唧的,想他堂堂风流倜傥的小公爷,平时如厕之时,都有漂亮丫鬟给他擦拭干净。

    如今倒好……

    等老朱黑着脸,拿着戒尺带着李文忠和詹徽、韩宜可过来的时候,顾晨已经在自己办公室门口等着了。

    “那个孽障人呢?”

    老朱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要来都察院,捞去青楼宿娼外甥孙,真是丑死人了。

    他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去城外的十里地了。

    “臣带陛下过去。”

    顾晨拱拱手,立刻为陛下带路,等到了门口便道。

    “陛下,小公爷在里面。”

    说罢便叫人开门,老朱拿着戒尺就黑着脸走了进去。

    “啪。”

    老朱后脚一蹬把门关上,随之里头就响起了李景隆讨好的声音。

    “舅……舅爷,您听孙儿解释……”

    他倒是聪明,平时喊陛下,这会子就开始喊舅爷了。

    “解释你奶奶个腿儿……你这个不中用的玩意儿,长本事了,你看咱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老朱心里那叫一个气啊,他对李文忠待如亲子。

    九江就是他的亲孙子,从小接到宫里和自己的儿子读书,小时候还抱着他哄过、逗过呢。

    结果这熊孩子,就这么丢他的老脸。

    “啪!”、“啪!”、“啪”

    这是戒尺打在肉上的声音,接着就是李景隆的哭喊求饶。

    “舅爷,孙儿错了,孙儿不敢了,孙儿真的不敢了……”

    “孙儿本只是看看画册,没想着要去那清风楼的。”

    “可是燕王殿下,嘲笑孙儿,还让孙儿去见见世面的,他说的有鼻子有眼、勾人心神,孙儿这才去的……”

    李文忠:“……”

    完了!

    傻孩子,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么你舅爷不会手下留情。

    只会打得更惨。

    鞭挞声停了一下,接着老朱的戒尺就跟狂风暴雨似的。

    “他叫你去你就去,这么说都是燕王的错了?”

    “你没有错?都是他撺掇的?”

    “你要是自己正派,就是他把勾栏院说的比花儿还好,你也不应该,不应该踏足一步才是啊。”

    老朱打累了,手里的戒尺也断了,他才叉着腰怒道。

    “你怎么那么听他的话?”

    “他今儿要是叫你去吃屎,你是去还是不去啊?”

    “混账玩意儿,罚你禁足三月,让你老子半年不给你钱花,毛都还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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