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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谢轩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用冷水冲面后就准备出门。

    昨晚与麻天喝完酒后,已经是后半夜,回家的路上,又收到了紧急情报,他不得不也跟山城通了电报。

    谢轩需要交通员把电文送到当值电台,才能与山城联络,他必须预判各种情况。

    比如说,如果骆文琢放弃针对他的暗算,那就算罢。

    若是不死心,则得留有后手。

    回到家后,又想着左春荣的事情,麻天没提前跟他沟通,杀左春荣时可能会有漏洞。

    刚到门口,谢轩就接到了特工部莫顿鼎的电话,让他过去一趟。

    谢轩满口答应,就算莫顿鼎不打电话,他今天也要去特工部,为麻天善后,需要借助莫顿鼎。

    左春荣死了,莫顿鼎虽没得利,但只要李君世吃了亏,他就高兴。

    所以,在左春荣的事件上,莫顿鼎必然会为谢轩站台,为他撑腰。

    果然,谢轩走进莫顿鼎的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关上门,莫顿鼎就故意大声说道:“谢轩,左春荣的事办得不错。”

    莫顿鼎的办公室,与李君世是门对门,他的声音完全可以传到对面。

    得知左春荣是共产党时,莫顿鼎的心情就莫名愉悦,昨晚知道左春荣死在医院后,他更是高兴。

    不管左春荣是不是共产党,也不管他是怎么死的,只要死了,只要李君世难受,他就开心。

    谢轩谦逊地说:“惭愧,没能挖出左春荣的上下线,还差点让他跑了。”

    莫顿鼎微笑着说:“能抓到左春荣已经很不错啦。”

    谢轩还要说话,就看到李君世带着万海翔走了过来。刚才莫顿鼎的话,确实传到了对面。

    莫顿鼎的话,就像一把刀子,深深要扎在李君世心口,让他的心在滴血。

    李君世冷着脸说道:“万海翔发现左春荣的致命伤是后背,从子弹射入的角度和伤口推测,是近距离射击,那人不是来救他,而是要杀他!”

    万海翔其实还有一种怀疑,杀左春荣的人,是谢轩派去的。借地下党的名义杀人,无需承担任何责任。

    如果真是这样,那谢轩就该死!

    莫顿鼎淡淡地说道:“左春荣已经招供,对地下党来说,他已经是叛徒,杀他也不算什么。”

    万海翔望着谢轩,阴森森地问:“可是,地下党怎么知道他招供了呢?”

    谢轩随口说:“我记得送左春荣到医院时,是给他带了手铐的。但左春荣死时,没带手铐。”

    他一夜没睡,把所有可能的问题都设想了一遍,做了不知道多少套预案。

    不管李君世和万海翔发现什么问题,他都有应对之策。

    李君世没好气地说:“这又有什么关系?”

    是他命令松开左春荣手铐的,不管谢轩有什么口供,他对左春荣还是很信任的。

    把左春荣送到医院,只是缓兵之计,自然不能铐着他。

    万海翔却是一愣,他马上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那人原本是来救左春荣的,发现他没带手铐,又受到我们的保护,就知道他叛变了?”

    李君世不满地说:“他们怎么可能这么缜密?”

    谢轩的话,让他感觉到一丝不妙。难道说,左春荣真是地下党?

    莫顿鼎马上说道:“我倒觉得万处长分析得有道理,那人一开始确实没发现,到了外面才断定他叛变了。要不然,也不会惊动我们的人,更不会开枪杀了左春荣。”

    莫顿鼎的原则是,只要有利于谢轩的,他都支持,只要能打击李君世的,他都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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