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事情,被人误会,然后细心解释一样。

    顾仓寒忍不住心里有些激动。

    顾仓寒知道康乐看云晓宁不顺眼,故作轻松的道:“公主言重了,只不过一个小贱婢罢了,掀不起什么风浪,咱们还是移步去宴会,很多人都还在等着您。”

    康乐见顾仓寒有意想要放过云晓宁。

    急了。

    “寒哥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小事,侯府之中的小婢女竟然敢跟太医斯通,就应该立刻拉出去杖毙,切莫因为一条鱼乱了章法,坏了一锅汤。”

    顾仓寒声音冷了几分:“公主慎言!名节可是关乎于姓命,只不过一点小事罢了,总不至于打打杀杀,这么好的日子杀了人,连着举行宴会的人都会跟着收到因果牵连,莫要如此鲁莽行事。”

    云晓宁心中一阵窃喜。

    顾仓寒还是想要报下自己的。

    康乐咬着不放。

    只能来点狠的。

    她眼中立刻挂上眼泪,就悬在那里。

    只盯着顾仓寒。

    可怜巴巴。

    “公子……奴婢只是被世家的小姐们欺负的没有退路,实在没得办法了,才寻得这么一块地方,若是奴婢活着真叫康乐公主不舒心,那您就赐死奴婢吧,奴婢死而无憾。”

    云晓宁这一哭。

    直接给康乐欺负她的事情确定了。

    她仰着脸,勉强不让眼泪留下来,他是要去苏府哄苏柔儿,委屈排山倒海般袭来,难受极了。

    过了半晌。

    云若宁才开口:“母妃那边,我自然会好好劝她,你不要着急。”

    顾仓寒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也别先别着急。”

    给老王妃请安过后,云若宁便坐着马车到了任家医馆。

    迎出门的是任家医馆的少东家,任心远。

    一席青衫白袍,手拿一把凤尾折扇,身材高挑,风度翩翩,好一个少年郎。

    简单的寒暄过后,任心远将她带上了二楼,前厅主要是一些普通的医师给百姓诊脉,二楼则是有名望的解毒大师鹤寿亭的房间了。

    “鹤老,这位是家中祖母引荐的医师云若宁,母亲曾以医女身份受太后娘娘多次召唤,自身造诣极高,以后有什么未解之毒,都可以与她商量。”

    满头花白的鹤寿亭这才抬起头,从上到下扫了云若宁一眼,指着一旁的桌案道:“那里空着,就坐那里吧。”

    这才多大的女孩子?母亲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医女,能解出来什么毒,估计又是有钱人家送过来历练的,他最不喜欢这种富家子弟。

    小小年纪,竟还敢如此猖狂,自己这个岁数的时候,晚上连师父的黑靴都要刷洗干净。

    自己忙了大半辈子,半截身子入了土了,倒找个黄毛丫头来商量。

    他面上应承下来,心里却不服气的很。

    等任心远刚离开,他便忙不迭的问云若宁:“你说哪个府里的人?”

    云若宁几乎脱口而出:“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