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忧心忡忡。

    “嫂子,我咋觉得不对劲呢?他们一直不提合同,是不是咱们不喝酒惹他们生气了?要不我喝了吧,只要他们能签。”

    水灵好几次都想喝来着,可是锦书在桌下踢她,她就只能推脱说自己吃了青霉素,不能喝酒。

    “嗯,时机差不多了,是时候签约了,一会你看我眼色行事,咱们这样——”锦书趴在水灵耳边低语。

    水灵呆若木鸡,隔了几秒,犹如五雷轰顶,大受打击。

    “嫂子,你的意思是,是——?!”

    “嗯,没有大订单,陈国栋搞出来害咱们的。”

    “啊......”水灵失魂落魄,眼圈都红了。

    又气又伤心,巨大的希望落空,对陈国栋满满的仇恨。

    她觉得自己像是个傻子,被人牵着鼻子走,还差点把嫂子害了。

    “眼泪给我憋回去!哭有什么用?能解决问题?”

    “我心里难受!陈国栋这个老王八羔子,他不是人,他怎么能用公家的利益做筹码打压我?”

    “眼泪是情绪的表达,但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你要是个普通女人,随便你怎么哭,可你是跟着我于锦书要办大事的,我不需要一个哭包做累赘,我要跟我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你要哭还是要打回去?”

    张水灵咬着唇把眼泪强行憋回去。

    “打回去!我听你的嫂子!咱现在回去掀桌子吧!”

    “掀桌子太没有技术含量了,那是野蛮人才做的,你过来,我跟你说......”锦书趴在她耳边小声说。

    水灵对她是毫无保留的信任,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难得的品质。

    能力和阅历,这些后天都能锻炼,锦书需要一个完全信任自己的人,水灵就有这样的品质。

    “我去!嫂子,你太牛了!要不是地上太埋汰,我都想给你磕一个了!”水灵转怒为喜,对锦书毫不保留的崇拜。

    “留着你的崇拜,走吧,姑娘,要办大事去了!”锦书拍拍水灵。

    二个女人出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一扇关着的门打开,走出两个女人。

    四十多岁的女人,衣着华丽,脸上写满了好奇,换个衣服的功夫,竟然听到这么精彩的对话。

    扭头问秘书。

    “于锦书......我家老于旁系亲戚里,有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孩子?”

    “这名字的确没听过。”秘书回。

    “听她跟我们是本家,还以为老于的那些旁系亲戚里能有这么个姑娘......哎,是我想多了。”于夫人摇摇头。

    姓于的那么多,巧合罢了,她是听到那个锦书姑娘逻辑清晰手段过人,心里产生好感,想认识一下。

    “我家老于在京的那几家远房亲戚,素质都不好,看看他们给孩子起的都是什么鬼名字,于幺妹,于婷妹,北方人,哪有人会把幺字放名字里的?就是重男轻女,还不承认。”于夫人吐槽。

    “您怎么会记得关系这么远的亲戚?”

    “当年我跟张招娣一起下乡,一起生孩子,她男人跟我家老于又是远房亲戚,有点印象,可惜我那苦命女儿一出生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