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尔等,污我剑耳!”

    猛然自腰间抽出泰阿剑。

    高义冲入叛军之中,左突右冲,手起剑落,杀敌枭首如斩瓜切藕一般。

    待到功成身退,收剑入鞘。

    看着院落里,原本嚣张跋扈的一众叛军,已经化作一堆残肢断臂,倒在血泊里。

    高义叹息道:“尔等魑魅魍魉,些许鬼蜮伎俩。不思忠君报国,却只顾劫掠无辜百姓,犯上叛乱之徒,死不足惜!”

    “只可惜我手中泰阿剑,竟要斩尔等鼠辈。”

    言罢,高义看了一眼角落里,正瑟瑟发抖的幼年秦朗,便转过视线,朝着惹人生怜的杜氏,迈步而去。

    待到跟前,杜氏紧绷的心弦,也终于放下,不堪重负的曼妙娇躯,险些跌倒。

    高义顺势一把扶住杜氏的玉腕,出言安慰道:

    “夫人不必惊惶,如今府内一众叛军,已被我尽数诛杀。”

    杜氏长舒一口气,娇喘微微,感激涕零,欲要起身拜谢,却因惊吓过度,导致娇躯疲惫。

    只能倚靠在高义怀里,轻咬唇瓣,含羞带怯的感激道:“多谢高将军的救命之恩,妾身铭感五内,日后必有重谢。”

    高义露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君子风范,飒然一笑,谦逊道:

    “夫人何必客气,鄙人仅是略尽绵力,何足道哉?日后的事情,咱们还是等日后再说吧!”

    “毕竟我与秦将军,同在温侯麾下效力,乃是袍泽兄弟。岂能任人欺凌他的家眷?正所谓:兄弟妻不客……咳咳咳!”

    ……

    从始到终,高义都努力表现的谦逊有礼,并未挟恩求报,或是借机占杜氏的便宜。

    又过去一个时辰。

    高义便起身告辞。

    杜氏急忙起身相送,此时她已经洗漱一番,换上一袭典雅的淡蓝衣裙。

    乌黑亮丽的及腰长发,挽成美人髻,淡扫蛾眉眼含春,粉润娇嫩的雪肌如温玉般细腻。

    樱桃小口,娇俏琼鼻。

    青丝盘髻,束腰美妆。

    微熏香腮边几缕发丝,随着开门的风声,拂面而过,青丝飞舞。

    莲花般的淡雅体香,随风飘荡,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饶是自诩意志颇坚的高义,也不禁体内兽血沸腾,险些生出一股化身狂兽,勥烎昆菿奣的魔鬼冲动。

    深知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

    高义趁着转身的时候,暗暗衣袖一挥,勉强扶龙归位,坐胯上踏雪乌骓。

    这才避免后续尴尬一幕发生。

    看着府门外,那一道执戟纵马,潇洒归去的俊逸身影,杜氏却不由得陷入沉思。

    曾几何时,她也曾幻想过,将来自己的如意郎君,会是一名鲜衣怒马,俊逸潇洒的年少英豪。

    怎奈何,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三年前,因家中负债累累,她被狠心的父亲贩卖给丧偶的秦宜禄,成为他的续弦。

    一直以来,她都是谨小慎微,努力操持家务,用心照看继子秦朗,尽量扮演一名合格的贤妻良母。

    可即便如此,也会被嗜酒好赌的秦宜禄,无故进行家暴,轻则谩骂,重则殴打。

    杜氏心里是憋着一肚子气。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若今夜未因遭逢叛军,而偶遇高义这般正义果敢,鲜衣怒马的俊逸少年郎。

    那倒也罢了,可如今突然遭逢此劫难,杜氏是越想越感觉自己所托非人。

    毕竟自己一个柔弱女子,都已经被人欺凌到家里了,而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