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出胜负。”

    颠倒黑白,这人把她气的当场想要冲过去理论。

    一道冰冷低沉的男声从台子下响起:“沈世子这一言,如此颠倒黑白,让谷主出题的是你,暗器伤人的是你,可见南岳之人的教养做法很有问题。”

    言言补刀怒道:“就是,你这个大人,惯会甩锅给我娘亲。”

    众人皆是点头迎合:“没错,正人君子可不会出如此龌龊的阴招。”

    沈炫愕然看向声音处,银色面具的男子正死死的盯着他,这声音熟悉程度,像极了那个人,他身子一僵。

    他下意识看向药王,在看向台下之人,眼中慌张神色,“药王能解心碎花,那他的心碎花自然也就解了。”

    沈炫被乔苑扶起身子,他朝桑玳玳行了个礼:“今日这一场,沈某认输,沈某身体不适,先回房休息了。”

    沈炫就这样急冲冲溜了,桑玳玳更加不解,为何刚刚还趾高气昂的世子,莫离三言两语就让他哑口无言了。

    莫离定是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她得问清楚。

    她也无暇顾及其他,转身就下了台子。

    “各位都乏了吧,今日就到此为止,若是有需求的都可问女使。”说完她便气呼呼走了。

    “娘亲,等等我。”一团小身影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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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中,别院。

    沈炫回到屋中,坐在茶案上思索,“银色面具的男人,声音像极了他,身型像极了他,”想到这,他青筋暴起,心情郁闷极了。

    “殿下,妾身给你上药吧。”乔苑拿着药箱从外面走了进来。

    “啪嗒。”一声茶盏碎裂的声音,顿时,沈炫的手被碎片割伤,鲜红的血流了一手。

    “殿下。”乔苑哽咽,小心翼翼抓过他的手。

    乔苑眼中含泪,小心翼翼擦拭着鲜血:“殿下,何故为难自己,我知你为何心情不悦,只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殿下何必再提。”

    沈炫用另一只手轻抚上她的脸颊,温声道:“阿苑,在你心中,真的过去了吗?”

    乔苑被这一问,手上动作一僵,但很快继续重复手中动作,眼眸依旧垂着,轻声道:“殿下,妾身既然已经嫁入南岳,嫁给殿下,心也早已在南岳,从前之事皆已忘却。”

    沈炫看着她温柔似水的样子,他将她搂在怀里,“阿苑,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们成婚七年,膝下无子,宫中御医诊断乔苑患有严重的寒症,寒症淤结,皆是束手无策。

    乔苑一哽:“殿下,你知,不是我不愿。”

    沈炫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药王在大殿上说了,会帮你治病,今日你也看到了,心碎花她都能解,有她出手定会将你药到病除。”

    乔苑“嗯。”了一声,挣开怀抱,继续为其上药。

    而沈炫一想到心碎花的毒,再想到今日所见之人,眼神早已杀意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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