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汗,只好上前劝慰:“太子殿下,您还是先回吧,陛下现在正在气头上。”

    太子:“无妨,李公公。”

    李公公叹息一声,又转身入了大殿。

    李公公禀告:“陛下,今日烈阳,太子殿下在跪下去,怕是……”

    话没说完,殿上一茶盏砸下,稀碎:“残害手足,就让他跪死在外面。”

    北厉帝的声音极其暴怒,声音直接穿透宫墙,落入君千律耳中。

    君千律跪着向前挪了几步,口中一直大喊:“父皇,儿臣冤枉,父皇,儿臣冤枉。”

    北厉帝任凭太子在门外嘶吼,随后,他瘫坐在龙椅之上,青筋暴起,面色苍白。

    李公公急切:“陛下。”

    北厉帝抬手示意他不用上前,此刻他心如刀绞,皇位之争终究是来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场面,手足相残,可生在帝王家,哪一个又是没有野心的。”

    哎~

    北厉帝重重的叹息。

    太子则一直跪在殿外。

    良久,北厉帝终是让他入了殿中,北厉帝坐在上位,眼神一直犀利的盯着下面的人。

    君千律扑通直接跪倒在地,脸色霎时间白了下去:“父皇,儿臣冤枉,都是那卓远大师处心积虑接近我,儿臣也并未知卓远大师就是害三弟之人,都怪我失察,如果知道便早做打算让卓远大师离去,断不会还带他去宣王府救治三弟,请父皇明监。”

    君千律的言辞倒是无纰漏,极力撇清他与卓远大师的关系。

    殿中沉默许久,一道晴天霹雳的声音响起:“这么说刺杀宣王一事,太子是不知情的?”

    君千律:“父皇明鉴。”

    北厉帝厉声暴怒:“不管整件事,你是否参与其中,无可厚非,但卓远大师是你的门客,出了事,你就有责任。”

    君千律全程跪趴听着。

    “来人。”

    “传朕口谕,太子君千律用人不识,辛害宣王差点被贼人所害,即日起,罚俸半年,禁足太子府三个月,非诏不得外出。”

    “儿臣接旨。”

    戚风院——

    枭:“王爷,太子被禁足三个月。”

    这惩罚对于太子根本无痛无痒。

    君千玦锐利的眉峰蹙起,眼底闪过一丝幽深。

    呵呵—

    他忽然大笑,而后淡淡道:“本王这父皇,果真还是如此偏心,怕是只有本王死了,才能动摇太子的根本。”

    枭不敢回话,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