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有了这封信就能证明秦棚和这幅画无关,看样子他是在保护秦棚,可他为什么······

    白默忽然错愕地看向秦棚,惊呼道:“你叫天心?他留了名字?”

    秦棚挠了挠头,“信最后右下角那个名字不就是写信的人吗?我记得很清楚,他叫天心啊!天地的天,心脏的心。”

    他故意留了名字,天心显然是个假名字,是在暗示什么吗?

    “我想看那封信!”

    随后,白默和曾浩去了秦棚的家,秦棚住在下城区的一个老家属院内,没有任何监控。

    信是用常见的画纸写的,白默看到信后的第一感觉是字写得很漂亮,比白默写得还要漂亮。

    像白默这种热衷于画画的人,总会想办法塑造属于自己的字迹,无论是在国外还是来到警队后,所有人都不止一次夸赞白默的字。

    一个特意塑造自己字迹的人,一定是在意自己外表的!

    结合目前白默的发现,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进行侧写的话,他认为凶手是个男人,年纪20岁到40岁之间,穿着得体,外表温文尔雅。

    这个人经济条件很好,独居,有自己的画室,有自己的车,他渴望得到认可,所以他才将自己的画送到了画展上。

    ······

    调查完秦棚后白默告别了他和曾浩,自己回到了公安局。

    时间是下午四点钟,来到警队办公室时白默发现陆婉竟然在。

    陆婉显然是在等白默,看到白默进来她便走出了自己的小办公室。

    “查得怎么样?”陆婉将一杯温水递给白默。

    白默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秦叔一定跟你说过了,他觉得画中死者的姿势不对,我也找不到反驳的线索,还有必要查吗?”

    “有啊!”陆婉却不以为然,“你肯定不信老秦的判断,要不然你怎么会去找曾浩呢?说一说有什么发现。”

    白默凝望着陆婉,陆婉则朝他微微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看起来她也没有完全接受秦有为的判断。

    “有发现,但用处不大······”白默将秦棚提供的线索讲了一遍。

    陆婉听完之后表情有了变化,她时而低头沉思,时而看向白默。

    “这幅画的作者问题确实很大,花两万块钱只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份,我也觉得他心里有鬼。”说话间,陆婉又摇了摇头,“可现在的证据和线索都太少了,我不能因为这么点儿线索就立案侦查。”

    “我明白。”白默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我也没打算让你立案调查。”白默苦笑一声,“说白了,这一切确实是我的猜测。”

    “很好。”陆婉满意地点点头,她拍了拍白默的肩膀,“身为一名刑警,基于自己的专业素养对疑点展开调查是没有问题的,我任何时候都支持你。

    这幅画还有很多地方可以调查,比如美术馆那边,作者到底会不会取回自己的画?画中的人如果是真的,为什么查不到他的身份?不要灰心,相信自己的直觉。”

    如果没有最后一句话,白默一定觉得陆婉是完全相信他的,现在看来,陆婉也只是在变相安慰他而已。

    果然,安慰了白默几句后陆婉便离开了。

    周末的公安局人很少,走廊里很安静,听到走廊里电梯到达时叮的声音,白默靠在桌边,长长地出了口气。

    似乎,根本没有人相信他,陆婉来这里也只是为了安慰他而已。

    “你是不是觉得陆队来这里只是为了安慰你一下?”孙小开的声音忽然响起。

    白默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孙小开还在办公室内,想想也是,没到下班时间,值班的孙小开怎么会离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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