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禁露出惊艳的神色。

    画中的孟秀穿着一套浅绿色的连衣裙,和她的气质十分映衬,她身下的长椅变成了花坛的边沿,双腿自然下垂,露出精致的小脚。

    画中的她,目光看向斜后方,眼神中带着一丝期许。

    顺着那个方向看去,花坛中有一个男人的背影。

    “怎么还画了个别人?”吕扬嘟囔一声,“只画孟秀不就行了?煞风景。”

    孟秀俏脸一红,嘟着嘴说:“我觉得白默画的很好,每一处都很好。”

    陆婉眨了眨眼,后退了两步,当看到吕扬的背影时,已经明白了这幅画的含义。

    昨晚,当听说白默要帮她画像时,孟秀提了个小小的要求,“能不能把吕检也画上去,但是不能让他发现。”

    ······

    7月19日,周三。

    杨鹭和白默坐在地下室的椅子上,靠着白默的肩膀,听着白默讲述第二幅画的故事,孟秀单相思的故事。

    “哎!”白默感叹道,“孟秀和吕扬,汪雅和方鸣华,两对检察官,都是相差十岁以上的恋爱,啧啧啧!”

    杨鹭翻了个白眼,用力掐了白默一下,“煞风景!”

    这几天杨鹭一直在陪家人,只是偶尔出来和白默一起吃个饭。

    今天杨鹭要乘坐飞机离开,她拒绝让白默送她去机场,一方面因为家里人要送她,另一方面她怕在机场看到白默时会不舍得离开。

    临走之前,杨鹭忽然提出要再去一次画廊,因为这里是她了解白老师的起点。

    画廊中早就没了鲜血淋漓的杀人场景,除了杨鹭的画,又多了一幅关于孟秀的,白默这才将孟秀的故事告诉了杨鹭。

    杨鹭用脑袋在白默的胸口蹭了蹭,“白老师,你没发现吗?你画一些让人向往的场景时更加厉害。你的画能让人身临其境,能给人希望和憧憬。”

    希望和憧憬,这或许就是滕杰的用意。

    “等你再回来的时候,你会看到一个崭新的白老师。”白默轻轻抚摸杨鹭的脑袋,只可惜杨鹭看不到白默不舍的眼神。

    “哎——”杨鹭拖着长音悠悠地叹息,“我好怕下次回来的时候会看到你的画廊中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美女。”

    白默没有回应,只是无奈地笑了笑,不管再画出多少美妙的画像,都不会比杨鹭那幅画美丽,因为那幅画中注入了白默的爱情。

    过了许久,杨鹭突然叫了一声。

    “白老师?”

    “嗯?”白默缓缓低头看向躺在他怀里的杨鹭。

    杨鹭勾住了白默的脖子,“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