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记不起来了吗?若是梁城主记不住了,那本座,便好好替你回忆一下,如何?”

    秦东不屑冷笑,五指微动,竟又有了准备出手的迹象!

    对他来说,雪家众人已经逃走了,正在远离途中,目前最要紧的,并不是逃往哪里,而是有人为他们拖延时间。

    明知此点,秦东当然要故意拖延,与梁守恒等人,好好周旋一番了。

    发现白衣神秘人又要动手,梁守恒浑身一颤,整个身体,都禁不住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哆哆嗦嗦了起来。

    刚才那种痛苦,虽不足以致命,可痛苦与屈辱,却是刻苦铭心,再也不想遇上第二次了。

    不等梁守恒反应过来,忽然,又是一股剧痛,还有雷电暴击之力,从后背猛地传来。

    “嗷嗷~!”

    梁守恒脸色大变,都来不及求饶,便如同受伤地野兽一般,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嚎,声音之大,远远传出,几乎响彻了整个堰塞湖。

    方圆十里之内,也仿佛成了梁守恒的行刑场,到处都是他的嚎叫之声,不断回荡着,吓得周遭生灵,都纷纷逃离,再也不敢靠近这里了。

    这都什么玩意儿啊。

    正常人不做,都快天黑了,还跑到这荒郊野外,死命惨嚎,知道的,都心知肚明,明白是城主大人正在受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杀猪呢!

    足足半盏茶的功夫过后,梁守恒总算是又从意识模糊之中,恢复了清醒,整个人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被冷汗将衣裳,都给浸透了。

    闻景之,梁景逸等人见此,早已是表情都已经麻木了,呆呆地望着城主大人,好似化作了一尊尊雕塑。

    若是可以,他们倒是想冲上前来,将白衣神秘人宰了,救出城主大人。

    可关键是,白衣神秘人实力强大,下手狠毒,只要他们有什么异动,便会要了梁守恒的命,这等形势之下,谁敢动手啊?

    没看见城主大人,都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人样了吗?谁若是敢动手,岂不是等于,直接要了城主大人的小命么?

    “梁城主,本座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忘记了,若是真记不住,那以后……也就不用记了!”

    秦东冷冷地说道,由始至终,都在围绕着一个问题,对梁守恒进行炮制,分明就是故意为之,为雪家拖延时间。

    “前辈,别,别再动手了,我说还不行吗?”

    梁守恒惨痛无比,哪怕是知道,白衣神秘人是故意炮制自己,但还是哭丧着一张脸,老老实实道:“如果我记得没错,前辈刚才好像说了,要与本城主聊一聊人生,还有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