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你能理解吗?”

    马义听完沉默,许久才开口:“哈市这边,有我在,敢为难你的人,应该也不多,反正我说这些,是让你有个准备。”

    欧阳薇说:“马叔,你可以教三坡一些术啊。”

    “不用多厉害,能让三坡保命就成。”

    马义笑着没说话。

    欧阳薇说这话,就证明她不是这个圈子的。

    术,不可外传。

    马义和我才认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一个外人,怎么可能凭白把术分享给我呢?

    我考虑了下,端起酒杯:“马叔,就按你说的来,遇到同行,我也尽量回避就是了。”

    马义也不废话,直接递给我一个皮包:“这里有30万,你先拿着用,去买点像样的衣服。”

    “干咱们这行,接触的都是有钱人,破衣烂衫可不好使。”

    饶是我刻意让喜怒不形于色,此时也惊的合不拢嘴:“马叔,这我哪敢啊?”

    “三坡,咱们之间,不来那些虚的。”马义拍了拍我的手:“你我,以后是要赚大钱的!”

    “刚才咱俩说话时,我偷偷起了一卦,你这眼睛啊,是造化?还是劫?现在还很难说呢。”

    我推脱不掉,只得收了。

    天刚黑。

    欧阳薇说她有些闷,想去外面转转。

    谁知她前脚刚走,孟诗诗就来了。

    一进门,孟诗诗先是看到了桌上的钱,轻咦道:“李三坡,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赶紧将钱收起来。

    孟诗诗迟疑着看了眼马义,走过来:

    “婚礼那天的事,你都听说了吧?”

    “王秃子的男根被废了,还在住院,高富贵坐牢了。”

    我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孟诗诗坐到我身边,声音软了下来:“三坡,我错了,我思来想去,还是你对我好。”

    “你心里,也一定放不下我,对吧?我知道,你一定还爱着我!”

    “我和高富贵虽然已经领证了,但是只要你开口,我立刻就跟他离婚!”

    “借你的二十万,我花掉了一些,剩下的我还你!”

    我脸转向孟诗诗:“不了,钱你留着吧。”

    “再说我李三坡,也没有穿别人破鞋的习惯。”

    孟诗诗冷笑:“你在说气话吧?你敢说,你不爱我了?我不信!”

    “当年你追我时,有多舔狗,你忘了?”

    “你别以为赚了点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以为就你这样子,还有姑娘能看上你吗?”

    “一个瞎子,连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你装的哪门子清高啊?没有我,你只能一辈子打光棍!”

    我始终不吭声。

    愤怒,只会显得我无能。

    我不想让马义瞧不起我。

    这时,欧阳薇溜达完回来,刚好碰上了孟诗诗。

    “快开始你的表演。”我对欧阳薇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