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曝光出来,现在他们已经属于过度开采了,村子下面很多地方都被挖空了,加上没有及时回填土,地面下沉,有的房子已经塌陷了,还有永平镇涉嫌黑势力横行,这些事今天都要采访清楚,留好视频,后续我会单独请示领导,在新闻专栏曝出去。”

    听到骆磊一下子说了这么多信息,两个省电视台的记者也都震惊了,一脸不可思议:“骆处,挖……空了?”

    “对,煤矿的地下开采量和边界已经严重超过了当初政府的要求。”祝彦昌愤愤道。

    “天啊,这么大的事,江临市相关部门没有调查过吗?这煤矿居然能一直营业到现在?”两个记者更加惊愕。

    “所以才把你们叫过来,把这件事给我好好报道报道,这事要是做好了,很可能是大功一件,不要怕把事情闹大,闹得越大越好,搞不好就做到某个省领导的心坎里了,明白吗?”骆磊模棱两可地提点道。

    “骆处,我们明白。”两个记者连连点头。

    他们当然明白政府那一套,做什么事都要有由头和借口,哪怕要将一个干部双规,都要给他扣上一堆的违法违纪帽子,再名正言顺地双规查办,如果永平镇的事太小,总是被压得没有水花,甚至市里都从来没有上报过省里,那省里只能两眼一抹黑。

    若是突然有一天,永平煤矿的事情突然闹得满城风云,那省里就有了借口,可以理所应当地向江临市下达命令,并且强势干涉事情的调查。

    陆浩就是这么想的,他要将永平煤矿彻底推到风口浪尖,把他们的底裤扒光,让他们成为全县,全市,全省,甚至全国人民的关注焦点。

    “记住,这件事在曝出去之前,绝对不能走漏任何风声,这次出来采访,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骆磊严厉地叮嘱道。

    两个记者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后面的商务车里,耿姗姗此行的目的也一样,正和宁婉晴在交流相同的事。

    耿姗姗也跟带来的两个关系好的女记者说了永平煤矿的情况,等会采访,很多问题都是需要她们记者来主动提问的,得提前准备下腹稿。

    村子里,伴随着几声短暂的轰隆声,祝彦昌提前安排好的人已经将三栋老百姓房子搞坍塌了。

    地下建筑根基不稳,早就是危房了,操作起来简直太容易了。

    很快,在祝彦昌的指路下,一辆省牌商务车,一辆市牌商务车在村子里绕了半圈,先后开进了警戒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