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还有多少,谁也不知道。”

    “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领导们强调的是经济发展,永平煤矿是纳税大户,是咱们江临市煤炭行业的支柱,领导们从这个角度出发,要求地方政府给永平煤矿开绿灯,保证煤炭开采也没有错。”孙凡卓笑得别有深意。

    陆浩很想说这不就是在顶着经济发展的帽子充当永平煤矿的保护伞嘛,可他最后还是把话又咽了回去道:“那举报我的问题怎么处理?”

    “本来穆书记想在他那把事情压下去就行了,可市委陈书记不同意,要求整顿各区县的纪委纪律,拿你当典型,昨晚上一直到你被停职查办,叶书记和穆书记才从市委陈书记的办公室出来,他们压力也很大啊。”孙凡卓笑得很无奈。

    他还是第一次见一个正科级干部被市委书记盯上的,可见陆浩对永平煤矿的威胁是真的引起了某些人的忌惮。

    话说到这里,陆浩和孙凡卓算是点到为止,就算他们都怀疑某个大领导可能有问题,那也只能是猜测,不能摆在明面上,只要这个领导还在那个位置上,那他就具有绝对的权利,即便要查,那也是省里的事,可省里偏偏不查,那就说明这个领导后背很硬,或者说自身很抗打,上头查不到对方一点违法违纪的证据。

    陆浩也深知体制内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此,明知道某某某领导可能问题很大,却偏偏就是动不了这个人,哪怕陆浩被气死,对方就是能好端端的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根本没地方说理去。

    “那我现在怎么办?我可是清白的,什么时候能恢复职务?”陆浩开口问道。

    “慌什么,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几天,对你的调查我得整理一份文件交上去,包括马豪贿赂你的细节,以及你把钱交到纪委的各种记录等等,这些都得对上。”孙凡卓掐灭烟头道。

    “既然你这么说,就代表我能暂时放松一下了。”陆浩伸了个懒腰。

    从马豪上门贿赂他的第一次起,陆浩每次都会将所有赃款带上,喊上孙凡卓,一起去市纪委交给穆清风,进出市纪委的监控,上交赃款的监控以及录音等等证据,全部都有,他和宁婉晴都觉得这么处理赃款是最好的办法,所以对于马豪的举报,陆浩根本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