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事情我大概都清楚了,可是叶书记,你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毕竟只是村路塌陷了,你却上升到了过度开采,地下被挖空的高度上,这可是大事,要是查证属实,那可就震惊全市,甚至惊动省里了大案了。”

    “永平煤矿前些年接连矿难死人的事,他们就已经靠着保护伞把事情捂住了,所以开采的事,他们肯定也不想被揭穿,只能闷着头捞钱,所以我才想让应急管理局介入调查,否则一旦真的再发生坍塌,很可能会死人。”叶紫衣严肃道。

    “袁部长什么意思呢?”谢正德也不接话茬。

    “袁部长的意思是省里不好直接插手县里的事,还是得市里去主动调查,我当初被派到安兴县,就是因为永平镇有人匿名像省里举报永平煤矿的事,所以袁部长叮嘱我一定要查清楚,昨天打电话,袁部长说让我找谢市长商量下,相信谢市长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叶紫衣笑着说道。

    “紫衣同志啊,我只是二把手,关键是陈书记坚决不同意调查,再三强调经济发展是第一位,我又能怎么办?”谢正德喝着茶说道。

    “陈书记坚决不同意的事,谢市长才更应该同意,不然庞省长当初把您调到江临市的一番苦心就白费了。”叶紫衣笑得别有深意。

    谢正德明显愣了下,随即摇头苦笑道:“叶书记,看来袁部长是真的很信任你,居然把当初庞省长派我来江临市的目的都告诉了你,那我也不绕弯子了,我实话告诉你,现在你对永平煤矿的问题都是推测,怀疑,并没有实际的证据,目前就凭一条村路坍塌,还不足够让市委启动对永平煤矿的调查,即便是我跟陈书记据理力争,我也没有充足的理由。”

    “谢市长,你的意思是?”叶紫衣一怔,好像想到了什么。

    “仅仅塌一条村路还不够,你要想办法让永平煤矿的隐患接连暴露出来,闹得越大越好,大到市里不得不重视,这样我就能借势掌握主动权,强烈要求政府介入,严格调查永平煤矿。”谢正德意味深长地暗示道,他需要的是一个无可反驳的理由,用来去堵住陈育良的嘴,逼得陈育良不得不同意。

    叶紫衣闻言,不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然后继续跟谢正德商讨了起来。

    此刻,陆浩坐着车,正从安兴县前往江临市,知道晚上跟叶紫衣吃饭要喝酒,陆浩特意喊了孟飞来当司机。

    路上,他突然接到了表嫂戴淑君的电话。

    刚接通,手机那头竟然响起了戴淑君哭泣的声音:“陆浩,你表哥他……他出车祸了,被推进了抢救室,人可能快不行了。”

    陆浩闻言,脑袋嗡嗡作响,顿时呆愣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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